俞静姝怒瞪着陆仁,没骂出来,转头看着堂上的县令说道:“这两只镯子都是我的东西,昨晚用您手上的那个向一个捏糖人的师傅换了一个糖人,不知道怎么被这个无赖得到,竟然用来诬陷我,大人……”
县令忍无可忍,惊堂木一拍,冲俞静姝喝道:“大胆刁妇,在本县面前岂容你放肆!
竟敢以‘我’自称!
陆仁你说!”
俞静姝哽住,翻了个白眼,心里狂喊: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狗官昏官庸官蠢官……
陆仁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俞静姝,眼里的诡异和势在必得的贪婪让俞静姝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而陆仁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的预感。
☆、静女也疯狂
陆仁笑的令人生厌,一字一句道:“这贱妇左肩有颗朱砂痣,腹部有一道三寸长的伤疤,除了小人和这贱妇自己,再也无人知晓,大人可以让婆子验身证明。”
俞静姝身子发虚,脸色渐渐变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陆仁说的分毫不差,她左肩是有颗朱砂痣,腹部的疤痕是切除阑尾时留下的,疤痕的长度是她一时兴起量的,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他怎么可能知道!
俞静姝骤然发现,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一旦验身证明了这一点,她就再说不清楚了。
这里可不是现代的法治社会,他们才不会管陆仁是怎么知道的,认定自己是一个逃妾,浸猪笼还是什么?或者压着自己关到陆仁家里?就这么给陆仁做一辈子的妾?不不不,她打了个寒颤,怎么可以!
“他含血喷人!
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身上这些的,大人,你为什么不去查一查他到底有没有一个叫俞静姝的妾室?问一问在昨天之前到底有没有人认识我?只要您查一查,就知道这个人是在说谎!”
俞静姝尽力为自己辩白,谎言在事实面前永远是不堪一击的,她希望这个县令头脑够清楚,这么幼稚的谎言,稍稍一查,就能查出大量的漏洞。
俞静姝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自然也就没在意自己说话的口气有多冲。
她潜意识里,已经不对这个县令抱有希望。
可惜这位古代县官的大脑回路明显不是和俞静姝一个类型的,在“证据”
确凿、身上的隐秘被一个男人一语道出时,竟然还不死心的狡辩,态度如此张狂,如此不知羞耻,还一再蔑视他的威严,县令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刁妇中的刁妇!
“你这贱妇!”
县令狠狠一拍惊堂木,气得火冒三丈,你怒道,“到了此时还敢狡辩,本官拼了这顶乌纱不要,认了那残酷的罪名,看你还敢不敢抵赖!
左右,拖下去鞭打五十!”
县令认定自己是对的,俞静姝认为自己没错,谁也没可能以对方的思维方式去理解这个问题,矛盾就这么出现,不可调和。
俞静姝头脑中的某根弦砰地一声断了,跳起来转身就跑,出了大堂风一阵的往外冲,守门的没有防备,眼睁睁看着一个影子飞快地冲到了大街上。
直至俞静姝没了影了,县令才蹭的站起来,气的浑身发抖:“追!
追!
追!
给我追!”
衙役们也从呆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个个拔腿就追,于是在昌平县的街道上,出现了百年也难得一见的一幕:
一个年轻人脸上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惊惧,表情堪称扭曲,拼命地往前跑,身子灵活,躲开一个个障碍物,他的身后,一大群衙役如恶狼一般穷追不舍,横冲直撞。
酒楼里喝酒的展昭白玉堂以及慕同,听到外面突然吵闹起来,便推开雅间的窗户往外看,场面乱七八糟,鸡飞狗跳。
白玉堂觉得前面的年轻人有些眼熟,脑袋里念头一闪,眼睛不由微微睁大一些,惊讶道:“俞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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