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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同眼睛一瞪,随即摸着下巴神秘的笑了笑,沉声道:“趁不趁你说了不算,你道老子为何要蓄这一脸的大胡子?只因容貌实在俊美,见到的姑娘都想嫁,可老子发誓只娶一个妻子呀,娶了东家的姑娘,误了西家的姑娘,于心不忍,只好蓄起胡须,遮住我这胜似潘安的好相貌!”
说完,还装模作样地苦恼一叹。
俞静姝用一个轻蔑的鼻音表达自己无尽的鄙视和不屑:“知道这世间最坚硬的是什么吗?你的胡须!
刀枪不入的脸皮都被它给穿透了,你说硬不硬?”
慕同大笑起来,一手捞起白云瑞让他坐在自己肩上,大步往外走:“走了,吃早点去!”
俞静姝笑眯眯的跟在后面。
因为慕同和白玉堂多年不见,自然要好好聚一番,俞静姝不急着赶路,就安心和白云瑞在客栈宅着,因为昨天晚上的一遭,也不想再出去,谁知慕同前脚刚走没多久,几个衙役手里拿着一张画像,照着俞静姝看了看,道:“姑娘可是俞静姝?”
俞静姝不明所以,点头称是。
那为首的衙役面无表情道:“奉堂喻,请俞姑娘随我们走一遭吧。”
她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仿佛看到严肃的警察同志手里拿着逮捕令,对她说:“俞静姝,你已经被捕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请吧!”
衙役催促道,口气不容商量。
俞静姝蹲下对白云瑞小声说:“乖乖在房间里等着,姐姐很快回来。”
然后忐忑不安地跟着衙役走,等到了公堂之上,俞静姝反而镇定下来。
上书“公正严明”
四个大字的牌匾下,坐着的是一个白面长须的中年男人,身着官袍,面色威严,两边整齐的两排衙役,没有表情的站着,在这种地方,让人觉得凶狠无情。
堂下已经跪了一人,正是昨晚的陆仁,低着头,眼睛却不老实地往俞静姝这里斜瞄。
惊堂木拍的一声响,在肃静的大堂声音被放大,俞静姝吓了一跳,抬头便看到对她怒目而视的官员:“大胆刁妇,见了本县为何不跪?”
然后两边衙役齐喝,“跪!”
俞静姝慢吞吞地跪下,形势逼人……
县令问:“堂下女子可是俞静姝!”
“是。”
县令皱眉,对俞静姝的态度非常不满,拍的又一声响,高声问道:“俞静姝,你可认得身旁男子?”
“认得,地甲陆仁。”
俞静姝问什么答什么,态度很配合。
就听县令又问陆仁:“陆仁,这女子是你何人?”
“回大人,她本是小人的妾室,前些日子私自逃走,昨天晚上小人发现她又回来,可这贱妇不愿跟小人回去,死不承认,请大人做主!”
陆仁气愤地向县令诉苦,煞有介事,只把俞静姝听的目瞪口呆,口不能言。
县令提高声音,喝问:“陆仁,你可有证据?”
陆仁忙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立即有人把它递给县令,俞静姝看到那个东西,手下意识的往袖子里缩,但陆仁岂会放过她,对县令说道:“大人,这贱妇手上有一只一样的,和您手上的是一对,是小人亲自打造的,天下绝无第三个,她手上戴的,正是小人昔日送给她的。”
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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