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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样,出了这样的事,恐怕他自己早都自暴自弃了,我太了解他的个性……”
谢菲淡淡苦笑了一下,“反正也已经到这一步,你就别太挂心了,今天毕竟是你跟清江的好日子……”
谢菲的劝慰田苗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敷衍地答应着,庄严神采飞扬的笑容总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失魂落魄地出了洗手间,没走几步,撞上了前来寻人的谢清江。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地,这会儿怎么哭丧着脸?”
谢清江全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关切地去拽田苗胳膊,却被对方毫不留情的甩开。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检察院门口我求你办的那件事儿?”
“记得啊,怎么了?”
谢清江有些诧异,很快有所顿悟似的,笑着来哄她,“你甭操心了,那件事儿我有考虑,这时候就别提它了,现在更重要的是……”
“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比一个人的前程更重要!”
田苗的情绪有些激动,仰头质问着面前的男人,“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从一开始没打算要帮他?”
谢清江皱眉,将伸到一半的手慢慢撤了回来:“田苗,你这是在向我兴师问罪?成,就算你要问明白这件事儿,哪天不行,你就非得挑今天这个日子?”
“就得是今天,庄严的审查结果会在今天下午出来!”
谢清江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让人看了心里很不舒服,“他的审查结果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他非亲非故的,再说他一个男人,做错了事儿难道还承担不起后果,要找女人来帮自己求情?对,我是刚升了司长,但在这个位置上也不意味着我就能滥用职权……”
“借口,都TM是借口,谢清江,你现在抓一大把理由来应付我,当初答应我的时候你想什么来着?”
田苗咬着牙恨声说。
谢清江没有马上回答,静静地望着这个即将在今天嫁给自己,却在此时此地对自己怒目相向的女人。
谢清江的沉默落到了田苗眼里却是心虚默认的表现,心狠狠地抽痛起来,以至于她整个人都由于过分激动而口不择言:“我懂了,你也用不着再费力气想解释打发我,叫你帮他一把能耽误你多少事儿啊,说白了你根本就是舍不得你辛苦爬上来的位子……”
“田苗,”
谢清江忽然一字一顿地叫出他的名字,目光里无法掩饰的沉痛慢慢流泻出来,“我们认识也有十几年了,到今天你心里要真是这么看我的,我只能说……我无话可说。”
说完,苦涩一笑,转身离开。
田苗望着面前男人的背影,眼角泛起一阵阵酸涩。
谢清江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西服,西服很合身,将他挺拔颀长的身材一丝不落的显衬出来,又平添了几分儒雅的贵气。
其实他穿什么都好看,他人本来就长得好看,天生的衣架子,什么衣服穿到身上那都是人抬衣服,不是衣服抬人。
但是现在,这样的黑色却给人一种极度寂寥的落寞感,好像什么有什么东西正在跟随着他的脚步一起流逝。
被抛弃的感觉这辈子经历一次就够了。
赶在谢清江消失在转角处之前,田苗冲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死活都不再松手。
泪水顺着紧紧贴在后背上的脸颊丝丝缕缕流下来,将衣料都浸透了。
谢清江有些慌了,着急地掰开她的手,想要回过身来看她:“别哭,哭什么啊……”
“我错了,我不该跟你说那些混账话,我知道你根本不是那种人,”
田苗一边稀里哗啦地掉眼泪,一边哽咽着道歉,“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打我骂我,怎么着都行,就是别不要我成么,谢清江?”
这一刻,留住这个男人的念头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压过了所有的自尊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失去这个男人。
他说得对,他们已经认识了十几年了,如果十几年的等待也换不来一份信任……再热的一颗真心也会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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