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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江这次没闪避,也没叫痛,他伸出空闲的一只手宠溺地搂住对方,眼睛望着天花板,幽幽地说:“我没骗你,我说这话的时候,确实以为在这世上没什么事儿能让我对你放手,可我发现,其实还有那么一种我从来没想到过的情况:如果放手对你来说才是最好最安全的,你说我怎么舍得让你继续跟我一起承担危险?你嫁给了我,我就得有义务对你好、让你笑、给你幸福、保护你,做不到这些点,我就没资格再继续抓着你……所以不是我要舍弃你,而是在那天那种情况下我不得不那么做,我出事儿没关系,但我不能让你出事儿,在我心里,到了任何时候你都比我重要,所以说我现在特平静的跟你说这些,我一点儿都不后悔,真的。”
“去你妈的不后悔!”
田苗一边死咬着对方不放,一边泣不成声地痛骂着,“骗子,你这个骗子,你以为你出了事儿我还活得下去么……”
“你能,你一定能,为了甜甜你也必须得好好活下去,”
谢清江笑着掩饰着自己喉咙里的哽咽,“可我做不到,我清楚自个儿是个什么德性,你骂我没出息也好,可说真的,如果出事儿的是你,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点什么疯狂的事儿来……都说谁离了谁不是一样的活,可是田苗,你信么?离开你,我可能真的马上就会死,就算不死,活着的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我了,谁也不是,也许就是个行尸走肉,没有感情,也没有思想……”
谢清江的话才说了一半,胸前忽然一凉,睡衣扣子居然被人硬生生给扯开了。
“你要干嘛?”
他有些错愕,搞不懂对方要干什么。
“还债啊,”
田苗抹了把眼角,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天在火场里你不是跟我说,让我出来以后连本带利还给你么,我这人欠谁的不喜欢拖太久,就现在吧!”
“但是……喂喂,等会儿,你先打住,我脚还没好呢……”
“那你就老实儿躺在这儿,等着我来好好服侍你吧。”
田苗忽然抬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笑容。
谢清江狠狠打了个冷战,一阵恶寒沿着脊背涌上来,心里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我说,现,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了,晚了……别乱动,再动还咬你。”
“不行不行不行,哎呦喂,你压着我伤口了……”
“哪那么多事儿,还做不做,不做就关灯睡觉!”
“……做……但是媳妇儿……你轻点成么……”
两军对垒勇者胜,一夜激战俱无眠……
第二天早上,市政府的职员们隔着一扇玻璃,清楚地看见他们的副市长拖着重伤未愈的残腿和两个硕大浮肿的黑眼圈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
大家不禁大受震撼,纷纷泪洒当场。
有了这么一位带病工作、操劳憔悴的好领导做表率,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从早到晚更加干劲十足,效率比平常提高了五倍。
谢副市长错愕之余,大感欣慰。
而另一边,刑警大队的警员们则诧异自己一向脾气火爆的顶头女上司居然一反常态地带着满面春风的笑容来上班,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不少。
大家在既不解又有些心惊胆战: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暴风雨前的回光返照?于是办起事来也愈发认真谨慎,不敢出现丝毫差错。
他们自然不会知道,阳光灿烂并非偶然,而是备受下属敬爱的副市长在床上做了巨大牺牲才换来的……
工作的间隙里,田刑警队长整理好手上的档案后,忍不住暗自偷笑:过了昨晚,估计某人往后半个月内都会保持在有贼心没色胆的状态,不敢再提那方面的要求,自己终于可
38、番外(下)...
以每天到家后好好歇一歇,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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