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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簟秋面色娇红,眼中雾气一片,羞中带情的瞧着皇上,身子似是有些冷般的轻轻扭动着,见皇上向她瞧来,更似是站不脚一般时不时的侧个身子,双臂紧夹着那两团丰腴,只把中间挤出深深的一道。
屋内原本尚有两个小太监伺候着的,一见了这番情景头都不敢抬的悄悄往门边挪去。
口内狠狠磨着牙,似要将牙齿咬断一般。
前些日子那回,便是知那太后说了,要穿着衣裳送一回,扒光了再送一回。
这才特特找人放出狼来,未曾想,今儿个竟话也不说的直接将人带来了!
紧攥着拳头,皇上深吸了口气,把因猛一见了这翻春景烧热了的身子强压下去,冷声道:“来人,带走!”
两个退到了门边儿的小太监一愣,对视一眼,转头又偷向皇上瞧去。
皇上脸上表情狰狞得紧,显是在强忍着,可……至于么?不就是个女子么?便是让她伺候了又如何?皇上这脾气还要同太后闹到哪一日去?
那玉簟秋听了,忙一下子跪倒,声带缀泣道:“皇上!
妾身入了这宫,便已是皇上的人了。
今日这般的叫太后送来了,若得不着皇上的怜惜,妾在这宫中,便再无立锥之地了!”
那声中情愫款款,声声带泣,虽是抱怨,可听到人耳中却又偏生带着股子旖旎劲,两个小太监再不敢动,只低着头,等皇上回心转意。
听了她这话,皇上忽转回头来,看着玉簟秋那似被雾蒙着的双眼,忽的展颜笑道:“无立锥之地?”
玉簟秋忙眨了眨眼睛,立时,那脸上便梨花带雨,身前那两点嫣红微颤着,这般柔弱可怜像,定能叫男子揽到怀里好好疼惜。
“你于这宫中便是没那立锥之地,又如何?”
皇上那面上皆是讥讽笑意,原本那还红着的脸色亦退了下去,说罢,又高声道,“还不将她丢出门外,留在此处恶心朕不成?!”
两个小太监听出皇上话中怒意,忙一边一个拉了那玉簟秋,直拖出门去,一声声娇呼只在门外响了两回,便再听不着了,想是被人堵了口,再叫不出来。
“皇上……”
小安子轻轻推门,谁知刚探了个头,便被一个枕头丢中,再听着一声“滚!”
的怒喝声,忙把门闭好,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只敢站在门外,再不敢进去招皇上不待见。
皇上整个人扑到床上,用力捶着那床,心中只是怒极,恨自己那身子竟不听使唤,直到这会儿还硬棒棒的直杵着那床。
想抬拳去打,到底还知道那东西若是坏了,后悔的还是自己个儿,可若是用着法子让它舒坦了,到底心内不甘,只得强忍着,死趴在床上再不肯乱动。
“忍……朕究竟要忍到何时……”
缓缓闭了双目,少年带着一丝无助般轻叹了声“父皇”
,许久,又低声叹了一声“皇叔……”
。
坐在铜镜前面,由白雪收拾着头发,白香那里正在外间屋子摆放着饭菜。
白萱不知才打哪儿回来的,兴冲冲的进了门儿,便笑着开口道:“主子,今儿个外头都传遍了呢!”
“何事?”
打镜子里头扫了白萱一眼,柳蔓月倒未曾叫她说话时注意些规矩,谁叫这丫鬟当差当的虽不用心,打听消息却是一流的呢?
“昨儿晚上,喜园儿的大玉美人听说被太后叫走后,把人给送到皇上的听雨阁去了!”
抬手打梳妆匣子里头取了一只簪子往头上笔画着,柳蔓月眼皮不带抬的道:“后来呢?”
“听说,那玉美人是光着叫人送过去的!”
白萱上前两步,两眼放光的低声道。
那正插着簪子的手微顿了下,支耳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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