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贺厉认真的提问,眼神中的黯淡,却无法相告。 原本白皙细腻的背上,此时横着长长一条疤痕, 这段时间,他一日三次,一次不落的给禄爻的伤口涂药, 冰凉的药膏,滋润着淡粉色的肌肤, 没有前段时间狰狞的崎岖,大部分都已经结痂脱落了, 不过每次涂药,都会提醒他, 禄爻为了救自己,受了多大的伤害。 “当然不可以!”察觉背后动作的减慢, 禄爻就知道,恶犬又在自我检讨了。 但是如果重来一次,她依旧会这么选择。 “明天我就来接你。”贺厉没有给禄爻穿上衣服,而是将人放到自己腿上,慢慢的将药膏吹干, “贺先生,你明天是作为贺家大家长来接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