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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天策府学武练枪的时候,每日被将军拎着单练加餐,夜夜回来累的倒在床上就睡,有时连衣服都懒得脱,骨子里的每一分力气都被榨得一干二净,压根生不出来什么发育时该有的欲望。
直至他在扬州城里遇见谢桢,随之而来的数个夜晚,他梦到谢桢衣衫半敞的躺在他身下眉眼湿润,梦到男人用瘦削的小腿攀住他的腰间,他才弄明白这就是生理的欲望,他想将谢桢拆吃入腹揉入血骨,想与他密不透风的交颈相拥,更想吻他身上每一处苍白光滑的皮肉。
可他当真不会,他只知道兴奋时腿间的性器会肿胀跳动,会射出一滩粘稠的白浊,但他又不想示弱,他太知道谢桢怎么看他了,一向稳重从容的男人总把他当成个半大的孩子,无论何时何地,看向他的眼神里总会有些许无奈的纵容意味己
。
季恒抖着手指去脱了谢桢的衣服,如玉的皮肉莹白无暇,他虔诚的俯身去吻,唇贴着裸露的胸膛慢慢蹭过,他不会用牙咬出属于自己的痕迹,也不舍得弄伤这么漂亮的躯体,季恒颤抖着抚过谢桢的心口,他用另一只手撩起男人乌亮柔软的发丝攥在掌心,谢桢温柔之极的抬手擦拭他眼角丢人的泪渍,光华流转的眸子里藏着星辰难及的明亮。
他一路吻到谢桢的腹间,极轻的亲吻连像样的吻痕都没留下,他犹豫不决的摸索着谢桢的裤腰,指尖没进边缘也不知道该不该用力去扯,是谢桢牵着他的手帮他褪了墨色的衬裤和亵裤,两条裤子果决利落的扔去床下,季恒傻呵呵的张大了嘴,脑海里雀跃着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火。
谢桢太好看了,连腿间的东西都完美的毫无瑕疵,季恒一度觉得男人的性器都很丑,深红到发黑的颜色,经络交错突兀,还有杂乱粗硬的耻毛。
可谢桢的性器完全不是这样,浅绯色的肉刃是正常的尺寸,没有狰狞丑陋的经络,藏在根部的两个囊袋浑圆饱满,他几乎没有耻毛,光裸的腿间泛着秀色可餐的淡红,季恒梗着脖子咽了一口吐沫,清晰无比的声音险些惹得让谢桢笑出声来。
季恒魔障似的欠身垂首,他想吻一吻谢桢的腿间,吻一吻那么好看的地方,同样浅色的褶皱入口随着他掰开谢桢腿根的动作暴露了出来,许久未经情事的后穴看上去狭小无比,季恒脑子里嗡得一声,存在于天性的认知被那处娇嫩可欺的风景唤醒了,他下身蓦地胀大了许多,鼓鼓囊囊的撑起了湿透的裤子。
谢桢抬手挡住了他的脸,季恒离那个干净漂亮的伞头只剩一点点的距离了,他耿直又执拗的伸出舌尖去舔,柔软的舌尖贴上铃口,谢桢腰间一抖,没咬紧的齿关泄出一声让他热血沸腾的呻吟,他备受鼓舞的想再去舔两下,甚至干脆直接把那根漂亮的东西含住,季恒跃跃欲试的挣扎着张口,最终被谢桢掐着肩颈掀去了一边。
入
他们的位置颠倒了过来,谢桢骑在他身上吻住了他那张来不及合上的嘴,季恒不知道自己应该先感受唇齿间的温软还是先感受腿间被抚慰的快感,谢桢褪下了他的裤子抚上他的性器,灼热硬挺的柱体第一次被外人摩挲轻抚,季恒舒服的低喘出声,他追着谢桢的软舌渐渐开始熟练起来。
他掐住了谢桢的腰,性器在男人掌中本能的耸动磨蹭,酒的作用已经发挥到极致了,季恒的气息灼热滚烫,他黏着谢桢的唇舌汲取更多甘甜的津液,急切耸动的性器一看就是没开过荤的愣头青,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
谢桢挺腰与他相贴到一起,性器挨着性器的认知让季恒兴奋到瞳孔紧缩,谢桢的柔韧性很好,他腰间塌陷着出了小巧可爱的腰窝,囊袋和柱身都与季恒的紧紧挨着,他缓慢而情色的扭起了柔软的腰肢,伞头蹭着伞头,柱身摩擦柱身。
季恒舒爽的头皮发麻,他胡乱伸手揉搓谢桢的臀肉,粗糙的枪茧顺着臀缝滑进了柔嫩的入口边缘,他若是能探进去谢桢一定会允给他,只可惜他初尝甜头,单是此刻的快感就足以他爽个一时半刻,根本分不出闲心去想别的。
谢桢掌控了全局,他与季恒交颈相吻,硬挺的性器紧挨彼此相互摩擦,腻人的快感沿着腰间蔓去脊椎和灵台,赤裸的胸口贴着少年人精悍的胸膛,季恒的体温很高,温暖的热度让他留恋得根本不想移开半分。
他们没有做到最后,可所得到的欢愉已经是言语无法形容的满足了,季恒笨拙的耸动着腰胯,尺寸可观的性器挨着谢桢的精神抖擞的吐出了几股浓稠精水。
他额角绷起了突兀的青筋,尝到甜头的幼兽呲出自己尖锐的犬牙,季恒挣开谢桢的唇舌反客为主,用舌尖舔过齿列汲走每一丝甘甜的气息,谢桢被他精液烫得连连打颤,塌下的腰背颤抖着尝试起身。
季恒唯恐他又离开自己半分,硬是用手牢牢掐住他的腰胯,指腹误打误撞的碾到了谢桢敏感的地方,过重的力道带得整个腰间都酸软酥麻。
谢桢的精液不多,只溅出一小滩和季恒的汇在一起,分外单纯的少年还当他没射完,非要用手圈着他的性器替他撸出来,高潮过后的不应期是最受不住撩拨的,谢桢脊背一凛,腿酸得跪都跪不住,干净的性器淌出更多透明的腺液,他红了眼尾,寡淡的水汽像是星河间的缥缈云雾。
季恒低喘着将他重新压回身下,初尝人事的少年到底还是经验不足,拱着腰身往谢桢腿脚蹭了好几次都没再次硬起来,醉酒的后颈混着爽利的余韵占走了他的全部神智,季恒昏昏沉沉的反复唤着先生两个字,端正的称呼满是情事所致的旖旎和深深的执念。
谢桢任由季恒伏在他身上安稳睡去,他抚着季恒光裸矫健的脊背慢慢拍抚了两下,季恒手足并用的抱着他,眉眼舒展嘴角微扬,他睡得很熟,没过一会就张着嘴淌出了一点口水。
季恒醒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被换了一条干净的亵裤,空荡荡的床边被褥平整,被窝里根本没有什么温度可言。
他赤着上身慌慌张张的下床往外跑,刺眼的阳光晃得他头痛欲裂,宿醉使然,他头重脚轻的根本睁不开眼睛,伤口痊愈的脚底触到廊下的青石,他蓦地打了个激灵,还当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谢桢端着醒酒汤自院外而来,披了一件鸦黑单衫的男人并未束发,他长发及腰眉眼俊秀,窄瘦的腰间被淡紫的里衬勾勒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线条,谢桢沐着和煦的阳光迈步进院,见季恒一副茫然哀伤的模样还小小的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弯眸笑开,比世间所有风景都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无奈的笑意。
“回去穿鞋,也不怕着凉,给你煮了醒酒汤,先喝了再吃螃蟹。”
第08章
谢桢起身时外面已是天光大亮,暖黄的阳光洒在山下小院的窗棂上,透过窗缝的光束在地面上凝成了澄明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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