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探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到唐松灵手里,“我们住的这套房子是贺廉当时买的,写的我的名字,房产证在衣柜里的一个盒子里,你拿去卖了吧,也算是物归原主。”
“但是当时他要买个好点的,我那时候自尊心作祟,没让,只买了个老破小,现在想来,也是傻得可以,只要接受了,不管新的旧的,又有什么区别?”
“现在这房子估计短时间内不好卖出去,只能压价,他要是着急的话,就低价卖了,人命要紧。”
唐松灵愣怔地听她说完,接过钥匙紧紧捏在手里,金属材质锐利地边缘搁得他手心泛疼。
心里酸涩的有些难受,不管是他还是苗韵,对贺氏母子,总是带了赎罪的心思。
事情比他相想象得顺利得多,房子刚挂出去第三天就有人来看,唐松灵没做多想,只以为是房价压得够低才引来买家。
他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把东西都收拾出来,以为会装很多,结果三个大箱子就搞定了,大部分都是一些很零碎的生活用品。
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漂浮在这座繁华都市的某个角落的棉絮一样,无法在这里扎根,生活中发生哪怕再小的变动都能将他吹往完全陌生且难以应付的境地去。
医院附近有一条巷子,这种老旧的巷子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腐臭味,进去之后便是很大一片城中村,水泥地面坑坑洼洼,里面永远积着散发难闻气味的污水,本就十分狭窄的路面两边挤满了商铺和小饭店,叫卖声不绝于耳。
其中最多的,便是走两步就能看见的民宿招牌,唐松灵已经在这个破旧又拥挤的巷子里来回穿梭了半小时了,对比了十几家住宿的价格,最终选了一家性价比还可以的套间。
这地方虽然破,但价格实在很符合唐松灵目前的经济实力,而且离医院也近,走个六七分钟就能到,够他和苗韵住了。
不到十天时间,房子交钱过户等一系列手续就完成了。
唐松灵最后看了眼住了五年的一室一厅,退出去将门关上。
走到一楼的时候,突然想起高三下雨的那次,池律从家里跑出来接他回家,两个人浑身湿冷抱在一起。
记得那个时候楼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被雨浇过的身体冷的直打哆嗦,但那时候心是安稳的,是暖热的。
他伏在那个心跳强劲的胸膛上许下这辈子的承诺。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爱你,永远爱你,只要你还要我,我就什么都不怕,谁也分不开我们。”
那时候真是单纯又坚定,什么都没有,就敢许下这样沉重的诺言。
他在楼道里愣愣站着,好像还能感受到当时池律心跳的节奏和他温热舒缓的气息,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沉静又温柔的声音。
怔忪了很久,才从这场已经过去五六年的幻梦里醒来,他努力扬起头,将眼眶烫热的液体逼了回去。
强迫自己回到现实,抬脚走进狂风肆虐的冷冬。
今天风格外大,卷得漫天尘土飞扬,冬日里本就不怎么蓝的天成了一种诡异的土黄色。
医院路边的一颗枯树下,贺旗将领口又往上提了提,手里捏着一张银行卡,一脸诧异地看着眼前脸色灰败的人,“唐松灵,你哪来这么多钱,该不会真去抢银行了吧?”
“胡说什么,这是给你妈的救命钱,里面有二百六十七万,你都拿去吧,不用还,把之前那五十万还我就行。”
贺旗瞪着眼睛冲唐松灵那张寡淡的脸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一抬手将银行卡又塞回唐松灵手里,“你要不说这钱咋来的,我是不可能收的。”
他顿了下,调笑道:“等实在没钱了,我这姿色,去夜总会怎么着也能混个头牌,我就算卖身也不要你这卖命的钱。”
唐松灵将银行卡又给他塞回去,淡道:“这不是什么卖命钱,你之前说对了,这是你爸给我妈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他抬眼看了看贺旗,道:“你再叽叽歪歪,我都要怀疑你妈的命对你来说到底重不重要了。”
贺旗愣住,半晌有些不自然得摸了摸鼻尖,犟道:“既然是他给你们的,那就是你们自己的,我不要。”
唐松灵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哎——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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