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花安颜等人稍作休息了一下,一直到未时末才再次坐上南下的马车。
“妻主,我总感觉不太踏实。”
马车上,宫九歌握着花安颜的手,面露担忧之色。
花安颜点了点头,“之前幕后黑手数次伏击和刺杀,派出的人却无一生还,就冲那副不将我弄死不罢休的架势,他们肯定还有后招,我们务必要小心谨慎。”
靠窗而坐的宫泽野摸了摸自己那锃亮的光头,慵懒地说道:“花安颜你言之有理,但你可有何良策,揪出幕后之人。”
花安颜沉思片刻后道:“如今敌暗我明,为了一劳永逸,只能以自身为饵,引蛇出洞。”
宫泽野挑了挑眉,“这倒是个法子,不过风险极大。”
宫九歌闻言,心头一震,他紧紧抓住花安颜的手臂,摇了摇头,“妻主,这太危险了。
毕竟,这幕后黑手派出的不是暗卫就是死士,抑或职业杀手,倘若你以身为饵,只怕会遭到他们的伏击。”
花安颜拍了拍宫九歌的手安抚道:“放心,九歌,我还要赚很多钱给你,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长大,自然是惜命得很,不会莽撞行事。
我们且先找一处客栈落脚,放出我在此处停留多日的消息,想必那幕后之人定会有所行动。”
然而,令花安颜意外的是,在接下来的一天半时间里,她多次故意落单,但途中却出奇地顺利,没有遭遇到任何突事件。
六月初七这天傍晚,花安颜一行人的马车终于踏入了香兰国西南部,抵达了凉州城的郊外。
“难不成我猜错了?”
马车上,花安颜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摇了摇头,“或许他们有着更为缜密的行动计划,先前不出手是为了让我们掉以轻心。”
宫九歌点了点头,认同花安颜的看法,“妻主所言甚是,接下来我们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行。”
花安颜紧握着宫九歌的手,柔声安抚道:“放心,九歌,你家妻主我命硬得很,一定不会有事的。”
靠窗而坐的宫泽野正敛眸休憩,没有表意见。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眼不见为净。
他可真是受够了这妻夫俩一路的撒狗粮。
不知为何,每当看到花安颜和宫九歌拥抱或者执手相对,他总是莫名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就好像之前中媚毒那般,让他难受得很。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生出了想拎走宫九歌,然后取而代之的邪恶想法。
就在这时,宫泽野睁开一只眼睛,刚好看到花安颜和宫九歌说话的时候,嘴巴吧啦吧啦的,他忽然产生一种很想上前咬一口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生出,就好像那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般,在宫泽野的心中疯狂滋长。
他忍不住暗自嘀咕着:“宫泽野啊宫泽野,你莫不是着了魔不成?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是桂花糕不够好吃吗?还是红豆饼不够香?那个女人的嘴有什么好品尝的?”
宫泽野甩了甩头,企图把那种可怕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脑子。
紧接着,他先是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而后口中便开始念念有词,把《心经》反复念了一遍又一遍,期望以此驱除心魔。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当宫泽野感觉自己的杂念驱逐得七七八八的时候,在他睁开眼睛,看到花安颜潋滟一笑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不受控制地快跳动着。
宫泽野嘴巴开开合合,颤抖着声音低语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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