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颜看了玉奴一眼,一把抽回自己的衣角。
虽然对方的长相和身段都不错,但她也不至于看到是美男就都想带回家。
但见花安颜握着宫九歌的手,对玉奴说道:“玉奴是吧,你也看到了,我家中已有夫侍,救你也并非图回报,而是因为我家夫郎他心善。
这钱你且拿着,足够你做个小生意什么的,好好生活,就当是为我家夫郎肚子里的孩子积德。”
玉奴快地看了宫九歌和宫泽野一眼,明眸里划过一抹惊艳之色。
但他却执拗地摇了摇头,望向花安颜的眼神满是坚定的光。
“这位姐姐,您就让玉奴跟着您吧。
玉奴自知身份低微,并不求名分,只要能待在姐姐身边,当一个伺候您的小厮即可。
玉奴的母父都不在了,如今只是一介无依无靠的漂泊之身,就算拿着这些钱,只怕也是守不住……”
话至此处,想起自身坎坷身世的玉奴,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楚,眼眶中瞬间泪意盈盈,一副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模样。
宫九歌回握着花安颜的手,看向玉奴的目光多了几分警惕之色。
想当初,南宫冥那个家伙,可不就是像只跟屁虫似的,整天追在自家妻主身后,“姐姐长姐姐短”
地哄着,后面不知对方使了什么手段,还真给他如愿入了花家,而且还是逆天地以“婢女”
的身份。
思及此,宫九歌冷冷道:“我家妻主说得没错,钱你可以留下,但至于跟着我们,倒也不必。”
玉奴闻言,脸色微微煞白,他当即给宫九歌跪下,言辞恳切地哀求着:“主夫,玉奴只求有一个容身之所,是不会和您抢姐姐的。”
伫立一旁、双手交叉抱臂看戏的宫泽野只微微挑眉,并没有插话。
看够了这两人秀恩爱的他,忽然觉得来点小插曲调剂调剂,貌似也挺有趣?
至于这个玉奴是否别有用心,宫泽野并不担心。
毕竟,他的实力摆在那里,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量对方也翻不出浪花来。
花安颜瞥了一眼朝宫九歌下跪的玉奴穿的那身麻衣,总感觉戴孝之人给自家怀有身孕的夫郎下跪,着实不吉利得很,她的美眸中顿时划过一抹不喜。
略微思索后,花安颜说道:“玉奴,倘若你只是担心身为孤男,怕遭受欺负,想要一个容身之所,倒也不是不可以。”
宫九歌闻言,握着花安颜的手不由顿时收紧了几分。
只不过,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不悦之色。
至于玉奴,听到花安颜的话,他的双眸不由顿时一亮,“姐姐,您答应让玉奴留下了?”
花安颜轻拍着宫九歌的手,以示安抚,而后便见她朝玉奴点了点头,说道:“实不相瞒,我乃是紫云县济世堂药铺的坐堂大夫,这里距离紫云县,坐船顶多一天就到了。
这样吧,你去官船那里买张票,坐船前往紫云县的济世堂寻找一名叫做“南宫冥”
的男子,让他给你安排一样差事做。
你可愿意?”
花安颜寻思着,自己虽然现在救了玉奴,但指不定等她走了,那些人还会回头来找对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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