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最近冷得厉害,米味说话都带着哈气:“那么多种花,怎么挑了这个?”
岑燕川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雪玉兰确实契合她的气质,却有些娇柔,她合该是冬雪中绽放的腊梅,不是最夺目,然暗香盈袖。
“像你。”
米味展开了笑,灿烂的笑容衬托得手中的腊梅黯然失色,她被冻得鼻头红红,眼里蒙上一层水意。
岑燕川倏然觉得她手里的腊梅碍眼,毕竟是别的男人花的钱:“丢了吧,我重新给你买一束。”
米味背起手,把花藏在身后:“不,这枝挺好的,拿回去养还能开一段时间呢。”
她还想拿回去养,绝对不行。
岑燕川欲伸手去夺。
米味跳开一躲,戏谑道:“岑总这么小气啊。”
岑燕川到底胳膊比她长一截,很容易就抓住了她:“嗯,小气。
还有,你和靳司言,到底怎么回事?”
米味拧了下眉,这事儿解释也容易,她也没想让他误会太久,岑燕川今天喝的这壶子醋也够了。
“我确实不认识他,和他有牵扯的,是我朋友。”
“那个送你项链的闺蜜?”
“你猜得倒挺准。”
当时邵菁和靳司言谈恋爱的时候,借住在她那个小出租屋里,彼时正值大四,米味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实习,很少回去,所以一次也没见过靳司言。
后来邵菁跑路,靳司言来出租屋找人,开门的却是米味这个陌生人。
邵菁是打定主意不想见他,米味只能跟着撒谎说自己是新来的租客,原先的姑娘已经搬走了。
米味与邵菁,一个是香菜狂魔,一个却是闻到味道就接受无能,邵菁总说她们这样能当朋友真是缘分。
靳司言不是记得她不吃香菜,而是记得邵菁爱吃香菜。
那段被邵菁刻意去忽略的年少情缘,谁也没有想到,靳司言会执着这么久。
当时一声不吭跑路的是邵菁,渣了人家的是邵菁,米味见着靳司言总有些心虚。
其实当年她也劝过邵菁不要去招惹靳司言,可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他们注定要纠缠。
那枝腊梅最后被她插在了路边的花坛里,迎风昂头。
许是不能背后说人,第二天邵菁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这么久不联系我,和你家岑总卿卿我我去了?”
米味换了只手拿手机:“还没在一起呢。”
“啧,岑燕川这效率,不行啊。”
邵菁调侃完了她,又问,“你元旦回吗?小卷毛想你了,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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