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不怕刘锦绣和金香兰,可日常高高兴兴的时候,忽然有人满身低气压,时不时就要KY一下,谁也不会舒服吧。
“...唉,妾这运道!
怕是今年又不会交什么好运了。”
说话的人是金香兰,刚刚一局打马棋她又输了。
‘打马棋’是此时非常流行的游戏,但与其说是棋类游戏,倒更像是大富翁那种桌面扮演游戏——打马棋玩起来时,大家都在写着类似象棋棋盘(不过上面有函谷关、赤岸驿等真实地名)上排布棋子,棋子被称作‘马’,这大概也是‘打马’一说的由来。
大家走棋是按照掷骰子的结果来的,打马要用到三颗骰子。
一般来说,玩打马棋的话,人数限定不严,两到五人都能玩,不过两人玩大概是感觉上最有游戏体验的。
但素娥她们也不在乎这些,便四人各坐了四方桌一面,一起玩着打马棋。
“香兰可别这样说,正打着马哩!
这种时候丧气话说不得,越说越灵验!”
刚刚刘锦绣赢了不少,仅次于陆美人,因此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透着些得意的。
陆美人赢的最多,一方面是大家多少有些让着她,不说多明显地让吧,就是那种两可之间的,总愿意给她。
另一方面,也是陆美人的打马技术确实高,本身就是高手来着。
素娥的话,她以前其实没怎么玩过打马棋,宫女们玩这个的时候,她只偶尔去凑人数。
不过打马棋本来就不是很难的游戏,所以玩的少也不见得会玩的很差——素娥真说起来,水平也和金香兰、刘锦绣差不多。
只不过今天的运气不算很好,所以输的多了。
算下来,可能也就比金香兰好一些。
刘-->>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锦绣要收刚刚赢了一局的钱,这会儿金香兰带来的四贯钱都输完了,便叫侍女回去取钱来。
对刘锦绣说道:“姐姐等下局算钱吧,我叫侍女回去拿钱了。”
素娥这会儿也将之前带来玩儿的铜钱输的差不多了,想了想,便从荷包里倒出两个一两的银锞子:“也懒得叫人回去取钱了,我同刘姐姐换吧。
姐姐刚刚赢了许多,铜钱都有一大堆了。”
刘锦绣示意身后的侍女,侍女很快就把两贯钱交给了素娥身后站着的肖燕燕,同时收下了那两个银锞子。
刘锦绣瞧了一眼那银锞子就道:“如今这些玩意儿是越做越精致了,拿来做钱使倒有些亏了...这是今年内司造的新样式么?还没见过呢。”
素娥没说什么,倒是金香兰先说了:“是新样式,只有新
年得了赏的人才有一些。”
素娥今年其实还没得过赏赐(),只不过是初七那一日她被叫去伴驾?()_[((),正好逢着内司送了一批新的金银锞子、金银钱来,给郭敞新年到处放赏使的。
所谓见者有份,当时郭敞打眼扫过,开玩笑叫素娥拿出自己的荷包来,能装多少就装多少去。
素娥当然不会只抓那些更值钱的金锞子、金钱,倒也不必这时候为了这点小便宜显得自己多贪财似的。
所以只是随手抓取,金银混着来的。
郭敞见她荷包精致小巧,也装不得多少,最后还拿自己的荷包来,自己动手给她又装了一荷包。
金香兰这话说的就有些意思了,以她的情况,新年受赏赐什么的,肯定没她的份儿了。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看到的,才晓得今年内司新造的金银锞子样式是这样...而且还这样就说出来了,是无心,还是故意?
如果是之前,素娥敢确定她就是不会说话,但现在素娥不能确定了。
自从金香兰开始奉承韩充容,说话做事总透着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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