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酒花虽然是个女孩,对酿酒也是真心喜爱,不如让她也在这里做些酿酒的事情,到底比让她回老家去种地要好些。”
曲四平连连摇头摆手:
“没有这个道理,没有这个道理。
我们拿了这许多银子,这烧锅东家本就应该是二爷。
二爷不嫌弃我的手艺,雇我们父女来酿酒,给工钱就好了,行里绝没有给伙计分红三成的道理,这坏规矩啊。
反正二爷要是雇我,我最多只拿一成分红,多了拿着烫手。”
贾琏按住他的手:
“老曲,你不是我雇来酿酒的,你还是这烧锅的大拿。”
“大……拿,大拿是啥意思?”
“就是……就是总把头。”
“总……把头?啥叫总把头?”
贾琏一拍自己的脑门:
“哎哟我的老曲,你可愁死我了。
就是这烧锅里所有酿酒的事儿,还是你说了算,该干啥就还干啥。
买料卖酒这等跟外人打交道的事儿,交给我。
你要是想报答我,就一门心思给我酿出好酒!”
一说到酒,曲四平又叹气了:
“二爷啊,我……唉,我对不住您啊,新酿出来的这批酒,味儿不对啊。”
“味儿不对?酿成醋了?”
贾琏心头一沉,得,又出岔子了。
老木闷头闷脑地拎了个酒坛子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跟哄孩子似地慢慢打开酒封。
一股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贾琏闻了闻,不错啊,有那么点儿意思!
曲四平却在旁连连摇头:
“我还是觉得用糯米做酒曲不行,把烧酒的刚烈气味都给冲没了。”
老木闷闷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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