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账本也一同送来。”
谈锦无奈应道,他抬手招来大堂的小二,让人将提前准备好的糕点和书册送进来,“我待会呆在楼上,若是有事你就喊丁四。”
青年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男人身后那两个歪歪扭扭的结上,仍在纠结着要不要解开。
谈锦没听见他的回答,倒误以为他对这个安排不满意,不由反思自身——他一味地将青年放在要保护要照顾的位置上,不自觉地便隔断了对方与外界的接触。
但齐元清从前假扮成男子去书院读书,可见他对诗词歌赋一类是真的热爱,说不定他也想去凑个热闹。
“你要一块上去吗?”
“一块上去?”
若是谈锦上去斗诗,他说不定还会跟着上去帮他撑撑场面,毕竟对方连字都写不对,作诗肯定更不擅长。
但谈锦今日不过是提供一个场地,召办一次诗会来提高酒楼的知名度,他去了便要喧宾夺主了。
更何况,在楼上与一群人斗诗哪有自己吃着点心看着话本有意思。
“我不去。”
齐元清摇头,这恐怕是两人关系好转后他第一次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谈锦。
“行。”
谈锦笑了笑,看出他是真的不想去,“别吃太多点心,留着肚子吃晚饭。”
二楼。
从楼梯上来便是镂空的屏风隔断,中央开了个半圆,可供人通行。
越过隔断,便进了事先布置好的大厅。
这大厅是将几间屋子打通后形成的,墙上挂着谈锦先前从家中搜罗来的字画,两边摆了紫檀木制的雕花桌椅,桌椅不大,胜在精致小巧,其上摆了形状不一的墨色瓷瓶,每个瓶中都插了花。
这些花或高或矮,或艳丽或雅致,极为巧妙地组合在一起,又恰好与墨色瓷瓶相衬——姿态舒展的如兰竹,便插在高颈瓶中,花形硕大如荷花,便摆在宽口盆中。
宾客们被引着上楼,没料到楼上的布置与平时相差甚大,纷纷惊讶赞叹。
再见到墙上挂的字画,只以为是名家之作,纷纷猜测究竟是出于谁手,众说纷纭之间,陈正良将丁四的话全盘托出。
一石惊起千层浪。
一位青衣书生满脸不可置信地开口:“你是说这墙上的字画与请柬皆是齐夫郎所做?”
“这画中的题诗、边上这副字,还有请柬中的字一看便是出自一人之手。”
另一位年纪稍长的儒衫男子接话道:“陈兄说请柬是齐夫郎所做,那这字画定然也是了。”
他摇了摇头,眼中有欣赏,也有可惜。
欣赏他的才华,却也可惜他只是一个哥儿。
只是观其字画便知其学识不低,品味不俗,若是身为男子,定能平步青云。
一时间,皆是唏嘘,有一位还忍不住做了几首酸诗,方才吟出一句,一扭头便正对上进来的谈锦,不由尴尬地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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