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蹁跹死死抓住住持衣角,语气已带了哭腔,“大师,他都要死了,还怎么起得来?”
住持紧盯住那位爱徒,喃喃道:“起得来,你要相信他们。”
巨大镰刀要割下一云头颅,却好似撞在了一块铜铁之上,再看倒地的年轻和尚,周身忽就金甲缭绕,神威炽盛,金光闪闪地叫人睁不开眼睛。
在这刺目光芒中,少女的双眼异常明亮,因为她不但见到了身披金甲的男人,还无比认定这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明,是她等待许久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黑衣孩子惊觉不妙,飞身后撤,一云腾空乍起,掌中握着一根长棍,金甲环身,威风凛凛,认准黑衣孩子,一棍挥下!
白衣瘦高个要来援手,斜刺里忽冲出个周身黑雾缭绕的人,掌中亦有一根长棍,气势冷冽,当头就是一棍子!
……
时至今日,小小迦持院内,住持无胜的两位弟子初显神威。
住持嘿嘿傻笑起来,轻声道:“等了八年,没想到是以这般来结局。”
少女刘蹁跹则目不转睛地盯着金甲一云,少年僧人好似完全变了个人,再不复先前的懒散,出手间大开大合,却威势倍增,黑衣孩子应付地左支右绌,上蹿下跳,一云一棍将之逼退,而后腾空,脚下一尊金佛骤现,随着一声佛唱,黑衣孩子叫那金佛镇压在地,痛苦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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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云斜睨他,语调不悲不喜,似已完全褪去人性,成了尊高高在上的神灵,“黑无常,也敢挑衅我?”
黑衣孩子嚎啕大哭,鼻涕都已进了嘴巴,仍堵不住他的撕心裂肺,叫喊道:“你是什么人?扮猪吃老虎很好玩吗?我来自大阿鼻地狱,今日阻挠我办公,佛祖定会拿你是问!
扒你皮,抽你筋,叫你生不如死!”
“聒噪!”
一云轻飘飘挥棍,那棍子却有万钧之力,将黑衣孩子砸入地下数丈,生死不知。
他抬眼,望向另一头对战的一地与白衣瘦高个,一地与师兄全然不同,竟是周身黑雾缭绕,是极尽冷寒的煞气,度也极快,瘦高个一根巨大镰刀挥舞起来,度便大打折扣,一地每每总能现身在不可思议处,施以狠辣一棍,不过几个喘息间,白衣人就已狼狈不堪。
小小迦持院藏龙卧虎,白衣人恼羞成怒,喝一声“白狱”
,瞬间就有无数白色怪鸟平地起,与黑衣孩子之黑域截然不同,瞧着少却了戾气。
一地微屈腿,身形略佝偻,一根棍子握得稳如磐石。
白衣人挥舞镰刀来攻,白色怪鸟随之,乍看之下,好像一抹炫目流光,瑰美非常。
美艳,却饱含杀机。
一地双目都已被煞气侵蚀,早没了人性,毫无畏惧可言,挑棍,甩棍,身如流星,尽管身处旁人法阵中,仍旧游刃有余。
有怪鸟来攻,甫触及一地煞气,便怪叫着灰飞烟灭。
白衣人大惊,失声道:“来自地狱的煞气,你究竟是什么人!”
回应他的,是一地更快的一棍,拦腰横击,白衣人拿镰刀来挡,又怎能快过一地,遭这一棍,不断倒掠,将住持的那口大缸也给撞得稀碎。
住持一阵肉疼。
白衣人犹有气力站起身来,强自镇定道:“大阿鼻地狱黑白无常奉佛祖命,捉已死之人回地狱,今日迦持院藏龙卧虎,他日再来,佛祖亲自领教!”
住持笑眯眯道:“已死之人?你瞧瞧咱们这几个,哪个像是已死之人?”
白无常冷笑道:“哪个该死,你自己比我清楚!”
住持叉腰耍无赖道:“巧了,我不知道。
你说说看,哪个是已死之人?”
白无常指向身后禅房,“屋子里,有个孩子,大限已至,黑白无常奉佛祖命来拿他。”
住持道:“我只知道他叫小崽子,莫非在你们的生死薄上也写了小崽子这名字?”
白无常眯眼道:“他早就有了名字,生死簿上早有记录!”
住持道:“那么你说说看,他叫什么?”
这老和尚一副循循善诱的语气,没安好心,白无常眯眼道:“他叫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住持仍道:“你要抓生死簿上之人,那没问题,可若簿子上没个小崽子这名字,那你何来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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