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他握着余竞瑶的腰,狠狠地捏了一把。
余竞瑶痛得登时挺直了身子,下意识地贴近了他。
“那王妃可不要吃醋啊!”
说罢,蓦地吻了上去,把她压倒在了床榻上。
这么大胆,看来不能再等到晚上了,现在就该好好地惩罚她。
其实两人心里都明镜的,这姑娘不过就是个棋子罢了。
只是余竞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想到那日的河边偶遇,只怕皇后的目的不仅仅是给宁王难堪。
若是单单赐亲,征得皇帝应允便可,用得上又是圣旨要挟,又直接塞人来宁王府?这步步紧逼的背后,一定有原因。
至于陈缨铒,定然是留不得的,眼下她有圣旨护着动不得,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随着沈彦钦作乱的双手,余竞瑶的思绪都被他搅得跟不上了,意识飘上九重天,娇喘中她又沦陷了……
陈缨铒一留下,帝后那边果然安宁下来,看来这结果他们都很满意。
这几日,陈缨铒在凌云堂也算安稳,每日早上也会依礼来给余竞瑶请安,余竞瑶让嬷嬷告诉她日后不必如此。
她来的时候沈彦钦才刚起,每每她候在门外,沈彦钦都要在寝堂多留一阵,余竞瑶猜他是不想和她撞面吧。
这姑娘还算有悟性,许是猜到了,于是便等宁王出了门再来,对余竞瑶恭谨得很。
不过想起那日在河边两人的对话,和她初来时那个冷傲的眼神,余竞瑶觉得,她不该是个荏弱的人。
再说,好歹她也是皇后的外甥女,有帝后为她撑腰,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地。
若不是太忙,沈彦钦晌午都会回王府陪余竞瑶用午膳。
这日侍卫来报,皇帝招他入宫,晌午不回了。
如今他统领神武军,被皇帝召见倒也正常,只是刚刚发生了这件事,她不免要多心了。
沈彦钦不回,余竞瑶便趁这空档,让霁颜把药端来。
虽说到现在这肚子也没个动静,但这药还是解决了不少问题。
往常这种天气,她都冷得恨不能抱着火炉了,可现在,她不见得比沈彦钦穿的多。
不那么畏寒了,做起事来也格外有精神头,只是偶尔不免也会燥热,心也急得很。
许是寒久了,突然一热,不好适应吧。
霁颜端了药匆匆地走了进来,担心被人疑心,这药都是放在盛燕窝的瓷盅里。
下手急了点,托盘咣的一声,盅盖晃了晃,溅了两滴药出来。
霁颜缓过神来,忙用绢帕擦了擦。
“想什么呢!
心不在焉的!”
余竞瑶端起瓷盅问道。
皇上不急太监急,霁颜一心为余竞瑶,可她哪里知道余竞瑶的心思,因为陈缨铒的事,她最近烦着呢。
霁颜握着帕子,皱着眉头看着余竞瑶,“还不是那陈家姑娘。”
“怎么了?”
余竞瑶垫着手帕拿下了热汤的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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