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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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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则越在一边帮腔，"
齐暄很聪明的，只是平时不肯用功。
那段时间他用功得很，我只是在旁边监监督而已，都没帮上什麽忙。
其实没有我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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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你千万别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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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允诚恳地拉住郑则越的手，"
暄暄不愿学好，都是你在旁边监督有功。
我现在心里想啊，高中功课紧了，也让你多带带暄暄，我和你爸说过了，他也同意让暄暄到我们家来做功课。
你看行不行？"
齐暄皱起了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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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吗？"
陶允坚决地点头。
郑则越自然是没有意见，齐暄的眉毛却越皱越深，终於把手上的零食望桌上一摔，大跨步地走出了郑家。
02
接下来的几天齐暄都没有再到郑家来。
郑则越想他大概真的是讨厌看到自己，初三时天天和他相对已经有够齐暄受气，何况现在居然又要和他在一块儿。
但是齐暄已经读高中，人长得那样大，总有一天对他的成见会少一点--也许吧。
有一批高一新生入校，郑则越也很忙，就也没有时间受陶允的委托去齐暄的教室看看他。
差不多隔了有一个礼拜，郑则越再和习悯之拿了文件越过中庭的时候。
忽然迎面遇上正走过来的齐暄。
他又穿得随便，敞开的校服里是一件印著骷髅头的黑T恤，配著他的耳钉唇钉，看上去著实狰狞。
这次他倒是一个人，仰头看著天，完全不看著前面的路，好像就预备这样随便撞上一个人，然後把那个人揍上一顿。
郑则越心里苦笑。
他现在倒是很清楚齐暄的想法。
习悯之也看到齐暄，不过他并不像向晚那样好管閒事，常常不去理会这些人，正要偕同郑则越绕过这个气焰嚣张的少年，却见郑则越向那个少年兜头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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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
习悯之困惑地轻声喊。
齐暄终於也看见郑则越，停下脚步，冷淡地看向他。
郑则越回头向习悯之摆摆手，示意他先走，习悯之虽然心里疑惑，也只好撇下郑则越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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