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澄一下惊醒,只觉得这场景好似有些熟悉,莫名地心慌。
朱翊深也跟着坐起来,摸着她的肩头问道:“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他人未醒,声音带着暗沉沙哑。
“王爷,我听到丧钟了。”
若澄小声道。
朱翊深凝神听,果然听见钟鸣。
过了一会儿,李怀恩在槅扇外敲了敲:“王爷,宫里的太监来传消息,太上皇驾崩了。”
太上皇绵延病榻多日,宫里內诸司该做的准备都做了,一切事情都井井有条。
大臣必须在闻丧的次日着素服进宫哭临,如是三日。
各衙门皆停歇宿,京中不能食酒肉。
到第四日,在京文武官员,四品以上命妇,皆穿麻布圆领大袖衫,麻木盖头,到思善门外哭临。
若澄的位份最高,所以跪在最前头,黑压压的一群妇人,哭起来震天动地。
她对大行皇帝十分不喜,实在挤不出几滴眼泪,就只能垂着头,好在人多也发现不了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这哭临是个体力活,到了中午在旁边的思华殿休息的时候,人人都疲惫不堪,也不敢出口抱怨。
内宫赏了一些茶水和糕点,哭了一早上,嗓子眼冒火,茶水供不应求。
若澄心想,还好皇帝是在初春时节驾崩的,要是夏日,非得出几个中暑的人不可。
她身子本来就娇气,经不得风吹日晒的,幸而最近几月被朱翊深抓着勤做“体力活儿”
,好歹练强了一些。
她身旁坐着两个叫不出名字的妇人,一直在偷偷打量她。
她不习惯陌生人的审视,看过去的时候,那两个妇人连忙低头吃东西,装作没有看她。
可她一移开目光,她们又看过来了。
沈如锦去拿了两杯茶过来,坐在若澄的身边。
若澄道:“姐姐,那边两个人一直在看我。
我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沈如锦回头看了一眼,了然道:“不是不对,是你太小,也太好看了。
你瞧瞧这京中四品官以上的命妇,能熬到的都已经三十出头,半老徐娘。
你这个如花的年纪,自然十分稀罕。
而且古语说,要想俏,一身孝。
你平时不怎么交际,很多人都对你不熟悉。
陡然看见你,自然要多看几眼,饱饱眼福,否则怎么对得起你这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我。”
若澄横她一眼,却不是真生气。
沈如锦喝了口茶:“怎么是我打趣你?你去问问她们,哪个不知道咱们晋王妃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刚才有一队官员从门前走过,有几个年轻的就傻愣愣地盯着你看,是你自己没发现罢了。”
若澄被她说得脸红,她光顾着哭临了,连有人来过都不知道,哪里还记得什么年轻官员的事情。
到了傍晚,好不容易哭临结束了,众人疲惫地各自归家。
皇后在宫中准备了素菜,特别请几个有亲缘关系的命妇到坤宁宫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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