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都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太太的话,除银子和金子奴婢们不知外,其它这些都是我家主子的……”
这下真可谓是证据确凿了,再找不到别的理由来替珍珠开脱。
孟氏冷笑,“珍珠,这些可是你的东西……”
珍珠怔怔地,可依旧还想为自己争取,“太太,这些头面首饰却是我的,但我并没有赏给这丫头,不知她是从何而来……”
“好啦!”
孟氏不耐烦地呵斥道,“事已至此,证据什么的都已确凿,分明就是你嫉妒夫人,指使丫头子假传口谕,再用簪子栽赃陷害,故意使我看到那支簪子,好达到你见不得人的目的!
你这毒妇,亏你还有脸在这喊冤,真真是可笑之极!”
她望向瘫软在地的珍珠,厉声斥道,“来啊,将珍珠暂时关入安乐园中,降为最低等的丫头!
翠缕虽为下人,然善恶不分,助纣为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到院子里先打五十大板,再扔到柴房里!”
她这话音刚落,吉祥居内一片声嘶力竭的哭嚎,珍珠抓着椅子腿,嘴里高喊着“冤枉”
,任婆子怎么拖也不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有平日里光鲜靓丽的模样。
翠缕还算镇定,不声不响由着婆子向外走去。
锦毓脑中突然灵光乍现,有一件事自己差点忘了。
“等一下!”
她起身阻拦道。
吉祥居内顿时一片寂静,珍珠猛然停止了嚎哭,一双泪眼期冀地望着锦毓。
“毓丫头,你受委屈了,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娘一定尽力满足你。”
孟氏瞧见锦毓阻拦,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心中很是厌恶,嘴上却客气地安抚道。
“母亲,此案尚不明朗,怎能凭些只言片语就断定是珍珠姑娘所为呢?依媳妇看,这里面还有好多疑点未解开,比如,这支簪子到底是怎么到了珍珠姑娘的手中?吉祥居内守卫森严,簪子又放在极其隐蔽的位置,若不是极为熟悉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避开所有守卫还有屋中侍女,翻找到此物。”
她顿了顿,瞧瞧大家低头凝思的样子,微微一笑,突然提高音量,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们都遗漏了一个人……吉祥居内的扫地丫头,春雪!”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锦毓清楚地看见孟氏和孟蕙兰变了脸色,眼神中有片刻慌乱。
一直端坐宁静的明月,这时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痕,表情稍有些紧张,她自然的拿起团扇,漫不经心地摇着,许是想要掩盖住这种紧张。
沈睿之坐在锦毓对面,端起茶盏遥遥朝她望去,笑得很是赞许。
“母亲,媳妇可是记得昨儿那春雪可是斩钉截铁认定媳妇便是那偷盗之人……难不成,是媳妇偷了这支簪子再交给珍珠让她去陷害我自个儿吗?”
锦毓笑得很是促邪。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蠢的人也明白了,昨儿那春雪所说的话,根本就是与今日的结论自相矛盾。
若真是夫人拿了簪子,它又怎么会到了珍珠的手上?
春雪分明就是在撒谎!
可怪就怪在,春雪可是太太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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