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来,便先来到医馆拿药膏。
程赋先上前报了名字,随后掏出竹牌,那伙计对着竹牌左看右看,确定是真的后,便笑着说道:“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出来。”
说着就钻入后堂,不多时,就拿着一盒陶罐出来了。
陶罐就是普通的褐色瓦罐,上边贴着个封条,伙计讲它交到程赋的手里,嘱咐道:“这药膏用完要及时盖上,味闻着发苦,抹在皮肤是黑绿色的,晚上睡前抹在疤上,第二天睡醒了洗掉就好,切记期间不能暴晒,也不能乱用胭脂水粉,这要间隔不断用上三个月,倘若疤痕还未完全消失,便再来找我我们大夫再看看。”
程赋一一记下,随后给伙计行了个礼,便带着白幕杨出了门。
接着,两人又来到了商山酒楼,掏出了绑在框里的兔子,商量了一下,去掉皮,肉卖了一百八十文,收了钱,两人就继续在街上看看。
此时一个小摊吸引了白幕杨的注意力,这摊主不仅卖糖人,还卖糖葫芦。
程赋见他被吸引到了,立即带着白幕杨到摊子前,问道:“媳妇想吃什么,糖人还是糖葫芦?”
白幕杨也没想到,他只是多看了两眼,程赋就直接带他到摊子前了。
那摊主是个长相漂亮的婶子,见程赋牵着白幕杨到跟前来,还询问白幕杨吃什么,俨然一副好夫君样,于是也笑道:“小夫郎,我这有山楂糖葫芦,还有蜂蜜糖人,你想吃什么?”
白幕杨想了想,问了句:“糖人能做成别的模样吗?”
那婶子笑了笑,说道:“当然能!
不管是什么动物,还是人,我都可以弄。”
糖人
白幕杨闻言,立即不假思索道:“那能画一个我夫君吗?”
话音刚落,白幕杨像是后知后觉一般,立即红起了脸。
那婶子听到,嘿嘿一笑,调侃道:“两位当真是恩爱,那小公子,你可要画一个你夫郎?”
程赋此刻笑的嘴角都快掉了,闻言立即回应道:“当然,把我夫郎画的好看点,我还要两根糖葫芦。”
说着,还用松掉了牵着白幕杨的手,换成揽着白幕杨的腰。
这个举动平时在家就够让白幕杨害羞的了,现在在这个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他更害羞了,羞得脸都快低到地上了。
程赋把他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另一只手握住白幕杨的纠结在一起双手上,说道:“冷不冷,要不要买个暖手的袖筒?”
“不冷…呜回家再牵嘛……”
白幕杨头靠在程赋的肩膀上,低着头,眼睛看着地板,根本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神。
坏人,明明知道自己容易害羞,还故意在外面这样。
程赋此刻只觉得心脏疯狂的被什么东西给占满了,酸酸胀胀的,还酥酥麻麻的。
我靠。
媳妇你真的……
程赋疯狂压枪,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媳妇这么会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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