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杀人的恐惧,只有后知后觉的快感。
“害怕吗?”
苍舒蹲下身子问。
时愿还未反应过来,好半晌才笑出声,泪水不知何时流了一脸:“…不怕。”
她是怕的。
不过她怕的是自己。
苍舒向来不知如何安慰一个人,即便心口确实难受,也不能将情绪完整的表达出来。
于是顿了顿,说:“没关系,你马上自由了。”
自由是对一个人最好的祝福。
苍舒将时愿脱下的衣服给这掌事换上,这才拍了拍公门菱的肩膀,一脸麻烦她的模样,说:“公门师姐,麻烦你将他背回去演出戏了。”
公门菱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戏?”
苍舒笑眯眯地说:“精力强盛戏。”
公门菱:“……”
人是死在床上的,几乎还不到白日,这消息便传遍了整座城。
苍舒早上刚踏出房门,谢良青便将她又推回了屋内,冷声让她坐在椅子上。
他的身后还跟着宿行白、越见安、闻烬、韩影以及缩着脖子的公门菱。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所不同,苍舒默默离那条金蛇远了一些,这才抬起小脸假装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昨天和公门菱干嘛去了?”
谢良青直奔主题。
苍舒咽了一口口水,气势比较弱:“昨天我和公门菱觉得有些闷,然后我们晚上在府里面夜跑…不信你们问公门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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