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舒夸赞道:“好名字。”
她又问:“想报仇吗?”
“想。”
这次的答案回答的极快,铿锵有力的声音带着沙哑。
苍舒摸了摸她的脸,问出了一个极其熟悉的问题:“你怕死吗?”
“……”
“不怕。”
她苦笑着答,“我的人生已经如此了,无家、无牵、无挂,如今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想让这些人偿命。”
辱妇女、视人命如草芥、这一样一样,都不够千刀万剐。
苍舒没说话,她看了时愿一眼,走至公门菱面前,蹲下身说了几句话,拿过药丸,又走至她身边,递给她。
“吃了。”
苍舒跟时愿说,“吃完后,你就把自己想成这掌事的面容,暂且当一当这掌事。”
时愿不疑有他,立马将这药给吞咽进了口中,那边的公门菱也做好了一切,将掌事的衣服扔了过来,让这姑娘将衣服换上。
“他跟我身材不一样。”
时愿迟疑地说。
虽说这掌事身材干瘪,但是与姑娘的身材还是不同,有些过于扁平。
苍舒摆了摆手,用一副很无所谓的态度说:“没事,哪里太平砍哪里。”
这些畜生不会管姑娘的命,只将这些当货物,生生死死谁会管。
公门菱:“…那你来。”
苍舒没什么意见,又转头看了看时愿,将刀放在她手上,对她说:“你去杀,我没资格替你们。”
宿行白其实有句话说得挺对的,她们比谁都想报仇。
冰凉的刀柄被时愿握在手心,时愿几乎是颤抖着将刀送入这掌事的身躯,一刀又一刀,直到捅得麻木,捅得这屋子里满是鲜血,才扔下刀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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