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张侍卫:“……”
啥啥啥?
他俩都是一脸的惊愕,互相看了一眼,张侍卫急急的问:“殿下……殿下没有身体不适吗?”
孟昔昭真的感觉他俩这反应很古怪。
还身体不适,坐了一下午,跟听评书一样一边吃糖一边听他说城里的新鲜事,弄得孟昔昭现在都没有回程的零嘴了。
不过,说起来也是,之前初一这段日子撞见崔冶,崔冶总是很虚弱的模样,今天早上他看起来也很虚弱,现在却没什么事了。
孟昔昭摸着下巴,说出自己的猜测:“殿下这旧疾,应当快好了吧,那药不能停,效果不错,很应当再多吃几副,巩固巩固,你们上点心,可别耽误了殿下的康复。”
说完,他就出去了,准备沿来路下山,而震惊之余,这俩人没一个把他拦住,告诉他庆福正在山脚下等他的。
张侍卫更是有种想爆粗的冲动。
放屁!
你听说过吃镇痛药就把毒解了的例子吗!
还康复,康复你个头!
他这人就是如此,稍微激动一点,就打打杀杀,碰上坏事要拔刀,碰上好事就想骂人。
好在作为太子身边的人,他至少懂得在心里骂,骂完了,他有些紧张的看向郁浮岚:“你看他说的,可是真的?”
郁浮岚没他那么激动,那点震惊过去,他就恢复了原状,点点头,他说道:“殿下的症状本就时好时坏的,与心情有关,心中郁结,发作的就狠些,心中松快,发作的就轻些。”
说是这么说,但殿下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轻些了,几个月前,赶上皇后娘娘的忌日,殿下更是发作的连理智都控制不住,一连三日疼痛难忍,回宫的路上还出了意外,幸亏那一天碰见的是孟昔昭,要是换了别人,把殿下认出来,再把此事告诉更多的人,郁浮岚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郁浮岚想叹气,而这时候,一只手突然在他眼前晃了晃。
郁浮岚下意识往后一仰,还用手臂把张硕恭的手打开:“做什么?”
张硕恭则一脸狂热的看着他:“你说,以后每月初一,你送殿下来鸡鸣寺,我再去驾辆马车,把孟昔昭接过来怎么样?”
郁浮岚:“…………”
荒谬!
但……也不是不可以?
*
孟昔昭手握剧情,多数时候这都是一件好事,但有时候他会有点想当然。
比如现在,他觉得崔冶正在解毒当中,而且就快解完了,其实人家还没开始,甚至连开始的意思都没有。
再比如,他以为五皇子能老老实实的等到明年再有所动作,谁知,人家本来只把孟娇娇当做皇子妃的待选人之一,还在犹豫期呢,但一眨眼的工夫,孟家突然更富贵了,不仅孟参政依旧圣宠,连他小儿子都成了父皇面前的红人。
原本孟昔昂被大家押宝的时候,五皇子就独具慧眼,知道这人其实不行,光有学问有什么用,有学问的多了去了,父皇何时给过青眼?你得会拍马屁才行啊。
孟昔昭就是一个如此会拍马屁的人,才十几岁,便官至六品,以天寿帝宠人就往死里宠的性格,用不了多久,他肯定还会往上升!
原本孟家只有一个孟旧玉能用,现在又多了个孟昔昭,那孟娇娇在五皇子心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这不,他现在甚至打算把两人的关系摆在明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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