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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节见他略皱眉的眼神,得意地扬上了嘴角,哼过一声后说:“现在咱两扯平了。”
谢重哼笑,大摇大摆地把头盔扔在了她手里。
谢重载着徐知节回家,两人难得像现在一样平和。
徐知节先开的口:“你今天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谢重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眉间一挑:“谁告诉你我生气了。”
“哦,那你不想说就算了。”
谢重沉默了一会,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对于今天自己发的这通脾气也觉得莫名其妙,他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莫名其妙的会关心她,莫名其妙的因为她不开心,莫名其妙的想要…占有她,把她永远困在自己身边。
谢重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疯了,只把这些龌蹉的念头当作是好久没释放的欲望在作祟。
他骑着摩托车时因为这个突然出了神,没看清眼前的路,两人连带着摩托车都摔到了沟里。
沟里满是杂草和碎石,往下看是黑乎乎的一片,摩托车翻倒在不远处,一点光亮也没有,本来就是二手的车现在彻底是报废了。
徐知节没太大事,胳膊只是磕破了点皮,开车的谢重有些严重,腿断了一只,额头磕到了碎石,流了血,人也是昏昏迷迷的,抬不起眼。
徐知节吓坏了,跑到他身前晃着他大哭说:“你死了我可怎么回去啊,你千万别死啊。”
谢重被她的哭声吵得有些烦,小声告诉她说自己没多大事,让她给鸽子打电话。
可徐知节哭得太狠了,根本没听到,谢重又使出全身的力气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开口的声音很虚弱,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喂!
你能不能别哭了,我又没死,快点打电话摇人。”
徐知节止住了哭声,谢重手松开,彻底瘫在了地上。
徐知节掏出了手机,发现没电了。
谢重忍着疼开口:“你用我的。”
黑漆漆的野外,徐知节跪在他身侧,疏亮的月色下根本看不清一点身下的人。
徐知节只能凭着感觉去摸。
她先是往上,摸到了谢重鼓动的胸腔,重重的像敲鼓一样在起伏。
谢重咬着牙,闷着气说:“错了,再往下。”
徐知节呆哦一声,按照他的要求又往下,手触到了他的腹部。
谢重头上因为腿太疼已经冒出细汗,他眼神越来越沉:“你找手机的动作能不能快点。”
徐知节照做,继续往下,再往下,直到——
碰到了……
徐知节呆愣住,脑子一片空白,手也已经忘记移开。
谢重仰着头,咬紧腮帮子发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徐知节赶紧收回了手,摇头后声音带着哭腔:“你只说让我往下,我不知道是你的……”
“那个,身体器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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