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燃尽,鸽子他们还没到。
谢重在沙发上又坐了一会儿,盘算着鸽子他们应该快到了,起身走向门口。
楼道里有扇小窗户总是灌进风来,谢重还没靠近门,耳边就传来了风雨剧烈的呼啸声,猛烈的风声传入人耳朵里,悲戚凄凉。
谢重把门打开,却发现怎么用力门口都像有东西堵着一样推不动。
谢重干脆走了出来,横眼看到了蜷在墙角的徐知节。
徐知节默不作声地蹲在原地,灌进楼道里的风把她趴在额头前的发丝吹得张扬飘动。
徐知节手放在肚子中间取暖,隔着那几缕晃在眼前的头发丝去看谢重。
谢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漠然扫过她,滚动喉间涌出几个字:“死赖在这里给谁看?!”
徐知节面容惨淡,清亮的眼眸中透出一股凄凉,她盯着谢重看了几眼,嗓音因为长期没喝水变得有些干哑:“我没有家了。”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触到了谢重,他脑门青筋直跳,厉声冲她喊道;“你他妈没有家关我什么事!
是我害你没有家的吗!”
谢重不耐烦地又瞧了她一眼,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纸票来,扔在了她面前。
“我跟你没关系,给你的这些钱就当我倒霉遇见你,你以后爱去哪去哪,别赖在我家门口不走。”
纸票晃晃悠悠的被风吹到了徐知节脚边,徐知节低垂着头没去捡。
“你要是他妈的还赖在这里!
别怪我把你的行李都扔在大马路上!”
谢重扔下这句话就砰得一声关上了门,徐知节沉默着始终没说话。
谢重回房后觉得烦燥,他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来,站在阳台边抽烟。
鸽子到了在拍门。
谢重打开了门,几人拿着菜和酒走了进来,谢重把门又重重地关上。
志刚眼神示意门口,问:“这什么情况?”
“不用管,”
谢重懒懒回道,“一个傻子非得赖在我家门口不走。”
鸽子一开口就没个正经:“我还以为是哪个女的追你追到家门口了。”
谢重知道这是玩笑话,骂了一声滚蛋后,其他几人都跟着哈哈笑。
话题既然都到这儿了,小美这次来也不只是为了喝酒庆祝。
她在舞厅有个姐妹阿雅中意谢重,之前谢重生日时一群人去舞厅喝酒跳舞,两人一块在舞池里跳过舞,阿雅是舞厅里的台柱子,身材热辣,翘臀皮裤下一条纤细勾人的长腿吸引过不少男人,可谢重不同,谢重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跳完舞后只是跟其他人闷头喝酒。
阿雅觉得没面子,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得向谢重靠去,人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谢重把酒一饮而尽,可一晚上人一点也没碰,阿雅没见过这样挺得住的男人,在知道有不少女人围着他时,更是来了胜负欲,花了大价钱给小美买了个包让她帮忙介绍两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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