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一堆问题:余知崖为什么会去相亲?他是自己要去的吗?他是不是也想有个孩子了?
丁笙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至于么?不就是一个余知崖?你都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他还这么对你,渣男一个。”
“他不是。”
严盛夏反驳。
“那你问他咯,看他敢不敢承认去相亲。”
问了要是余知崖承认怎么办?说“恭喜你”
还是“你这个渣男”
?不了,还是当个鸵鸟好了。
丁笙看他窝在藤椅里一副窝囊样就来气,走过去要拉他。
刚好严盛夏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居然还挺意外。
裴应棠来伦敦玩了,说不知道他在不在,在的话一起吃个饭。
严盛夏问他一个人来么,他说有同行的两个朋友,今天去曼城看球赛,明天回来。
严盛夏想了想,说那我请你吃晚饭吧。
丁笙到底没把严盛夏拖去喝酒。
他在画室呆了一下午,对着余知崖的画像涂了几笔,隔十来分钟看一次时间。
伦敦下午两点多国内九点多时,他给余知崖发了中午剩下的半个三明治,说真难吃。
余知崖一直没有回,严盛夏觉得心慌,脑子里尽想着:相亲结束了么?怎么还不回微信?到底在做什么?
他带着一脸的愁绪和昏沉沉的脑子去了预定的餐厅。
裴应棠看到他问:“见到我这么不开心?”
严盛夏说:“没有,不是因为你。”
“那是为了谁?”
严盛夏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心情不好身体不好,懒得应付裴应棠,何况他们俩的关系本来就没有近到可以聊心事的地步。
裴应棠大概知道有些越界,笑了笑自己解围。
他见严盛夏拿纸巾擦鼻子,又问他:“你感冒了?”
严盛夏应了声“嗯。”
裴应棠说:“难为你身体不舒服,还请我吃饭了。”
严盛夏皱皱眉,越发感觉自己当初觉得裴应棠和余知崖有点像,是一时迷糊脑子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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