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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盛夏听说这事后,在视频通话里气呼呼地嚷嚷:别回去了,我养他!
余知崖正拿着毛绒小青蛙逗小糖果,随意地问:养小孩不容易,你确定?
严盛夏回答得斩钉截铁:当然!
我当他爹!
不就是养小糖果么?这有什么难!
他们前几天感情可好了,严盛夏回伦敦都有点舍不得他。
送不送小糖果回去,余家人做不了主,倒是小糖果让方燕清想抱孙子的心突然急切,三不五时各种催再婚。
余知崖不表态不答应不拒绝,只说现在日子过得挺好。
方燕清气恼他油盐不进,索性听好友的建议,给他安排了一次不知情的相亲。
那次也是凑巧,相亲对象刚好是丁笙的学姐,去年刚博士毕业从英国回来。
吃饭时,那人拍了张照发在朋友圈,配文说:又被骗来相亲,还好这次帅哥养眼
底下有人评论:哇,这么养眼的帅哥还不收了
那人回复:他只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他没戏了
丁笙看到朋友圈时,正在严盛夏的画室里。
她把手机递给严盛夏,什么都没说。
严盛夏瞄了一眼,拿起纸巾吸了下鼻子,继续用笔刷蘸颜料。
他早上来学校有点感冒症状,可能是昨天冷空气冻着了。
严盛夏在画一副不太像余知崖的余知崖,半身沉没在一池深潭中,层层错错的绿色。
他刚才想好了在哪儿落笔,现在又不确定了,手移来移去,哪儿都觉得不对劲。
“走吧,陪我去喝酒。”
丁笙拿走他手里的画笔。
“下午呢,喝什么酒!”
“喝酒还要挑什么时间?!”
丁笙见他微皱着眉,拿着手机晃了晃,“你不去问问他?”
严盛夏坐在藤椅里,抠着手指上的颜料说:“问什么?我只是在追他。”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些烦躁,“他又不是我的。”
他努力装作冷静理智,努力……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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