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及的傻话。
她回头想戏谑他,却发现因为窗子窄,他身子长,所以他的手臂隔空圈起了她的身子,他的前胸几乎贴在她的后背。
还有,他的脑袋一直硬要同她一道挤在这窗框里,他的脸颊,同自己贴的很近……这亲昵的姿势,弄得她脸上好烫……
“你瞧,便是它了!”
陈步元终于等到那江猪浮水,赶忙高声指给辛大露看。
那分明是一种白里透蓝的豚,它先是只露出头部,后来忽地跃起,又弹跳着潜下水去,引起很浅的一圈涟漪。
“四公子,你又以后要是养了猪,会不会给起名豚?”
她憋不住,还是戏谑了他。
陈步元愣了片刻,便回过神来,耐心同她说道:“辛姑娘,你误会了。
这次绝非陈某擅作主张,命马做‘牛’。
这豚,委实就叫‘江猪’!”
辛大露呵呵笑了几声,俨然将他的话当做辩解笑话。
陈步元却是伸长了脖子,星目睁得大大,就要拉着她往舱外钻:“不信,你问船家!”
辛大露拗不过他,便随他一起去了。
本以为是敷衍几句,没想到船家也说了,这一带人祖祖辈辈,的确都是叫这豚作“江猪”
。
“哈哈。”
陈步元一勾她的肩膀,得意地朝她飞了个眼色。
辛大露一时耳根烧红,略微心里尴尬。
看来不能老是己念臆断,太容易做了误判。
这“江猪”
一闹,船上的三人都活了起来,陈辛二人也不再回舱,就坐在船尾,同船夫长长短短地聊了起来。
只是奈何已是行船大半,三人没闲话一会儿,就渐渐靠了岸。
“公子,姑娘,以后的路上,多加珍重。”
船夫收了银子,同他们道别。
本都已重新开船往回划的人,忽然就高声朝岸上的两人叮嘱道:“切要——小心——再小心——千万——慎重——”
“船家放心——”
陈步元也对着江上喊话,回声阵阵,显得这北岸的人烟,更是孤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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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行了数里路,都荒凉得不见人烟,好不容易见着稀稀拉拉几家农舍,却又碰上了蒙人的盘缠。
陈步元明显不待见这么,一腔的国仇都写在脸上,隐隐就要发怒,还好有辛大露在身边,死命将他压了下来,又加之笑颜巧语,总算是有惊无险混过了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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