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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搂住了怀中的芬芳,那样柔软,他的身体,彷佛早就有此渴望,难堪地起了反应。
他为了大志,清心寡欲多年,房中只用小厮伺候,一个丫鬟也无,好不容易成婚,却羞恼于徐若璠的洞若观火,多年心事彷佛赤裸裸坦于陌生人前,而这个陌生人以一种强悍的姿态进入了他的生活,即将取代阿纤的位置,他无法接受,于是婚后只宿于书房。
而素了多年,血气方刚的身体,忽然得到渴望的柔软,已经耐不住的叫嚣起来,他想紧紧搂住她,理智却让他推开她,而刘明舒已经紧紧的拥抱了他,她已知人事,如何不知朱允炆身体的反应,她理智知道此时不该,但是她的脑海里头却在想,时间不多了!
也许自己这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
她反手紧紧的抱住了朱允炆,纤手往下一探,已是隔着薄薄的衣料,牢牢得把握住那男人的象征。
朱允炆只觉得轰的一下有血气上涌,什么理智都难以存在,刘明舒抬头望向他,哀怨地轻轻说道:“时间不多了,给我这一次。”
他紧紧地拥住她,任凭她将他的衣带解开,露出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在他胸前印下一吻,他血气沸腾,紧紧搂住刘明舒,直接往床上扔去,刘明舒在床上支起身子,轻轻一扯,已是将自己的外袍扯开,两座玉山在薄衫中坦露出来,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后,裙带也松开,刘明舒轻轻地说了句:“请君入瓮。”
朱允炆扑了上去。
外间守着的金霄,心惊胆战地听着里头若隐若现的声音,全身发起抖来,这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她身上开始汗流浃背,一时又怕有人来,一时又在想要不要出去叫人来,但是此时再叫人来,自己也洗不脱了!
反而害了小姐!
她急的掉下眼泪。
里头却是被翻红浪,两人久别重逢,朱允炆虽是第一次,刘明舒却已是惯手,曲意奉承,导引抚摸,很快让朱允炆找到了释放的出口,紧紧地搂住了刘明舒,身体绷紧,尽数释放了这么久以来的思念。
云收雨停,朱允炆搂着刘明舒,低声道:“不会怀孕吧。”
刘明舒面上红潮未退,懒懒的轻抚朱允炆的肌肉,长期练武使他肌肉结实如铁,无论是力度还是爆发的激情,都比昭平帝那温温柔柔慢条斯理的行房来得更爽快,她牵着他的手摸向她的腹部肚脐处,那里散发出阵阵撩人的香气,低声道:“别担心,还记得我们从前好奇,按古书所载自制的息肌丸么?”
朱允炆色变,道:“你用了?”
刘明舒轻轻点点头:“入宫后一直在用,我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紧紧将头埋入他的胸膛:“我只要你。”
朱允炆心里一片感动,还是正色和她说:“那东西有麝香,用多了要伤了身子,不能再育,你回去,万万不能再用了,被人发现了也不得了,你放心,我断不会为了这些事情而怪你,你只好好的,我便安心了。”
刘明舒眼泪又流了下来。
朱允炆怜爱地替她擦了擦泪水,道:“我得走了,你大哥还在外边把风,这里你赶紧收拾一下,不能清洗的东西给我带走。”
刘明舒依依不舍地搂住他亲热了一会儿,便起身,将床上弄污的丝单团了团,递给朱允炆,朱允炆穿好衣服,检查齐整后,轻轻吻了下她,便拿了被单从窗外跃走。
外边等得不耐烦的刘廌赶紧带着他绕过府里的警卫悄悄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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