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嗔如坠冰窟,全身发冷,连心脏都冻成了冰疙瘩。
她犯了嗔戒怨恨了千年的人,早已把她像块抹布一样丢到脑后了,没有谁会记得一块抹布。
她慢慢张开右手,手腕上的银镯苏醒过来,一条纤细小巧的银色小巴蛇松开咬着的尾巴,伸长身躯化作一柄灵气四溢的银蛇长矛。
莫嗔已经怒极,她是御火的麒麟,火麒麟生来脾气极其暴躁易怒又好战,雪霄不知不觉地激出了她的本性。
手中的长矛一抖,已朝雪霄的颈间刺去。
雪霄只感到一股子纯阳的赤红之炎袭来,他躲得够快,却还是闻到了自己几根头发被烧焦的气味。
他冷笑,“我可不记得认识你这样的疯婆子,不如直接报上名来如何?”
莫嗔也冷笑,“你不配!”
银蛇长矛锋利之气裹着赤红的炎火直接劈开了雪霄身后的榕树,树身燃起熊熊烈火朝民居倒过去。
等白寒露追过来,正看到莫嗔发飙,如灵蛇出洞般的彼岸花枝从白寒露的袖中伸出,在榕树倒下来前将几个来不及逃走的人卷到旁边。
整个天人城的长街火光冲天,与父母走散的幼童的哭叫声唤醒了莫嗔。
火麒麟的体质在族里身子算是单薄的,她是火麒麟练的又是纯阳之炎火之气,最忌讳动怒,必须不急不躁心平气和,才能气泽绵长。
“我……我这是在做什么……”
莫嗔用了那一刺丝毫没留力又伤心过度,一下子昏死过去。
莫嗔,你不能生气,人生气是因为软弱无能,束手无策。
莫嗔啊,这世上最肮脏的是人心,最干净的也是人心,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你要学会宽恕才会无坚不摧。
我的爱徒,你要看清自己这世界,嫉妒、仇恨、虚荣都在、可快乐,信念和纯真也在,就好似有天有地,有黑夜有白昼,除了西方普度众生的佛陀菩萨,连神仙都逃不过心魔。
莫嗔,不要动怒啊,那样你就闻不出莲花的香。
雪霄看着这泡在湖水中正陷入梦魇的麒麟,将浸泡过的布巾搭在她的额上。
她心智大乱,灵魄的火种涌动,若不是这寒泉她将在昏迷中烧尽自己的肉身。
“到底哪里来的疯婆子?”
雪霄想起那个一见如故的银发公子,好像和她是一起的。
只是昨夜整条街都烧起来了,一片混乱中,他还是没能把这女的丢下不管。
她是头麒麟,又一副要取他的命的狠劲儿,他倒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雪霄住在镜湖临水的木屋里,这屋子原本也不是他的,是个寡居的天人建的,那女人死后木屋闲了,他就住了过来。
大清早,湖面升起了薄雾,雾气中若隐若现的白昙花在湖面上绽放出一条小栈道,踏花而来的正是幽昙。
他明显是在外头浪了一整夜,回来时眉梢还带着点喜色。
“呀,你又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回来了?”
幽昙伸头一看,哦,是个女的,长得挺端正,意味深长地笑了,“吾辈早就说了,你脾气这么古怪,大约是阴阳失和。
捡个女的也好。”
雪霄啧了一声,“我也只捡了你。”
现在方知什么叫后悔。
他当时就是魔障了,听到浮屠塔顶的钟声知道是那边又送了犯了罪的神仙过来了。
他恰好在浮屠塔附近,就过去看看来了什么人,要是不顺眼,就送他上西天。
当时幽昙坐在塔门口一副心如死灰又茫然无措的德行,他心一软,就把人捡回来了。
幽昙这种灭绝人性的长相,放在家里就是个祸害。
他独居惯了,突然多个人本就别扭,幽昙去天人城逛一圈就多一堆疯狂的仰慕者。
幽昙看到雪霄满脸的嫌弃,很受伤地为自己辩解,“我们每日吃食用度都是那些姑娘们送来的,柴火也有小伙儿劈好了扎成捆放在门外,你不是挺高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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