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传来赵银花咋咋呼呼的大嗓门,她一回来,就立刻打破了这个‘家’的宁静。
不过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她很快就要离开的,对这个家和这个家的每一个人,除了厌恶就是厌恶。
孟骄不用猜就知道,赵银花今天去县城的时候肯定找姚卫军告状了,这会肯定等着姚卫军押着她过去道歉呢!
呵,长得不美想得倒挺美!
不过自己没过去,以赵银花的那个尿性,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找过来的。
她这个当娘的都跟儿子告状了,就不信他不给自己出口恶气。
孟骄觉着自己得想个对策,要是被赵银花知道姚卫军是被她打晕的,免不了又是一顿扯皮,她倒是不怕,就是没那么多的精力天天应付这一堆极品。
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好好逛一逛她的空间,拆拆快递盲盒,想想怎么样才能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一些给变现呢!
孟骄从空间里拿出一桶两斤装的高度散装白酒,忍着膈应的心用一只手捏开姚卫军的嘴巴,把酒一点点倒进他的嘴里。
一直灌了大约有半斤左右的样子才停手,一边叹息真可惜还要浪费她半斤酒。
灌完酒把剩下的收回空间,就不再管他了。
自顾的去洗手,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
没多久,果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往后院走来。
听声音,得有好几个人。
“老二,老二?你在屋里墨迹啥呢?”
老娘都等急了,大耳刮子给我扇啊!
赵银花站在门外先是听了一会动静,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她期望中的响声啥也没有,心想这老二是转性子了怎么还没动手?
今天去县城后,先去医院给姚宝娟看了身上的伤,接着她就带着一肚子委屈和怒火去煤球厂找姚卫军诉苦告状。
姚卫军听了她添油加醋的话心里已经一边倒了,又去医院看见姚宝娟鼻青脸肿的样子,拍着胸脯跟她保证,等他下班回家一定好好教训孟骄,让她给老娘和妹子磕头道歉。
又给娘俩买了些吃的,一直等到他下班,三人在县城坐最后一班车到了镇上,姚卫军腿脚快先回来,赵银花母女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还以为回到家就能见到姚卫军教训孟骄的激烈场面呢,哪知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赵银花这下才忍不住了。
上前推开门,屋里黑乎乎的乍一看啥也没看清,只有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赵银花不免奇怪,往屋里走了两步,谁知脚下一绊差点被地上的姚卫军给绊倒,气的她上去就踢了一脚,嘴里还嘀咕着。
“啥玩意这是?”
孟骄坐在床边,懒洋洋的看着这一幕,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要是再多来几脚就更好了。
过了片刻,赵银花的眼睛才适应屋里的光线,眯眼往地上一瞧,这不正是她嘴里的老二?
咋躺地上了?身上还有一股那么浓的酒味,这是喝了多少啊!
没出息的熊货,让他回来收拾个臭婆娘,倒是先把自己给灌醉了,没用的玩意,就不该信他的话。
赵银花忍着尾巴骨那针扎般的疼,弯下腰晃了晃姚卫军,又试着喊了他几声,回应她的只有一阵呼噜声,人却没有半点反应,气的她恨不得一耳巴子把人给扇醒。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啥也指望不上,看见酒比见了他亲爹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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