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褚曣压在了狼圈的围栏上,半个身子后仰,悬空在狼圈上方。
魏姩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狼撕咬生肉的声音仿若就在耳边,她甚至能听到它们的咀嚼声,浓浓的血腥味直冲上来,巨大的恐慌将她笼罩。
而始作俑者,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还松散的搭在围栏上,笑意怏然道:“孤听说,孤对你一见钟情。”
没等她回答,他又道:“孤今日带的食料不够,不如,将你添进去?”
魏姩此时已说不出一句话,她只凭着求生本能紧紧抓住褚曣按在她肩上的手臂。
可如此一来,褚曣原本悬空的小臂便被她拉着严丝合缝的贴着她的胸前。
太子惧热,在清凉的别院中也只穿了一件单衣和一件外袍,这一来二去的动作,他的衣袖已经滑下,此时此刻,他手臂的肌肤真真切切碰到了魏姩上头。
不过眼下二人都没有察觉。
一个害怕到了极致,一个心情愉悦的惩罚人。
“不说话啊,那孤就当你同意了?”
褚曣语调轻快的说着,手上又用了几分力道。
魏姩的腰几乎已经弯到了极致,这样的姿势她的呼吸都不顺畅,如何还说的出话来!
他根本没想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魏姩后悔了。
她太想当然了,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她惹不起的疯子!
血腥味一阵一阵的冒上来,魏姩很清楚,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落下去,这个高度摔不死人,但下头有对她虎视眈眈的狼,她的下场会比摔死可怕数百倍。
她不想死,更不想死的这般惨烈,求生的意志让她逐渐的恢复一丝冷静。
魏姩猛地想起苏妗方才对她的提醒,她微张着唇,朝储曣看去,吃力的吐出求饶的话:“殿下,求你,饶命。”
可不知为何,她说完后,压住她的那只手不仅没有半分松缓,甚至还添了几分力道:“饶命,孤以为你不怕死呢。”
魏姩眼中泛泪,哽咽道:“怕,臣女怕的。”
她这话说完,上头久久没有动静。
魏姩极力调整着呼吸,以保自己在他松手前不被憋死。
而她不知,上方的人此时被引开了注意力。
少女现在的姿势几乎算是半倒立着,纤细的腰身柔软的弯到极致,女子的身段在他眼前展露无疑,她樱唇轻启时,两支待开的荷尖在太子手臂下微微的起伏。
撩的人很难忽视。
褚曣也不例外。
他后院无人,也不近女色,但这不代表他没有男人的冲动。
也不知是因那夜一触即分的柔软唇瓣,还是眼前景色太过诱人,总之,褚曣的眼神越来越暗。
底下的凶狠的狼群与掌心柔软的姑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子轻声的祈求,柔弱的哽咽,不仅没有唤起他的怜惜,反倒让他起了些凌虐之意,他想再用力些,想将掌下的人逼到更绝望的地步。
让她更可怜的求他。
褚曣视线缓缓往下,停在那被细布缠绕的脖颈,与姑娘白嫩的下巴上。
他眼底幽色愈深,兴致越来越浓,鬼使神差的,他俯身靠上去,低沉道:“哭的再狠些,孤就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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