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邹北远去了一次客厅,给苏鸣倒水喝,因为邹北远听到苏鸣嗓子都哭哑了。
苏鸣躺在乱作一团的床单里,眼睛红红的,似乎觉得很委屈。
邹北远有些无可奈何地含了水去吻他,把水渡给他,喂他喝了好几口。
苏鸣还在抽泣,胸口被亲得红肿的地方随着抽泣起伏,显得可怜兮兮的,于是邹北远又欺负了那里。
房间里光线暗了,跪在床上能看到蓝色天空上的晚霞。
苏鸣房间的窗户对着河,外面没有建筑,因此他们一下午都没有拉窗帘,让风吹进来,在他们的皮肤上激起带着凉意的战栗。
抽屉里的东西用完了一整瓶,弄得满屋子都是草莓的甜味。
试了很多次还是痛得不行,邹北远想放弃了,他说算了苏鸣,你太痛了。
苏鸣跪趴着,翘着臀、塌着腰,回过头用哭得红肿的眼睛看向邹北远,抬手比了个很挑衅的手势:你他妈是不是不行?
没过多久,苏鸣的胳膊肘就撑不住身体了,被面朝下按进床垫里,无意识地喊出了声。
邹北远把他抱起来,让他身体朝着窗外,给他戴上人工耳蜗,对他说了些平时不会说的下流话。
可能是因为苏鸣哭得太凶了,哭得邹北远心软。
这一次邹北远没有逼苏鸣开口,很轻易地就满足了他。
最后苏鸣哭着弄脏了床单,然后他被邹北远弄脏,被邹北远灌得很满。
两个人抱着倒下去,喘了很久,汗水混着粘液,把他们的身体变得泥泞。
邹北远的心跳就贴在苏鸣背上,让苏鸣很想叫邹北远的名字,也很想说我喜欢你。
可是胸腔里的冲动涌起来很多次,发声系统却拒不配合,苏鸣没办法说出任何一个音调正确的有意义的字。
邹北远从后面亲吻他的耳朵,手摸到他脸上,发现一片湿润,立刻撑起身子,很愧疚地问:“还痛吗?”
苏鸣不是因为疼痛才哭的,但他无法解释,泣不成声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邹北远亲他耳朵,跟他说了很多遍“对不起。”
窗外已暮色四合,邹北远抱苏鸣去洗了澡,给他换上睡衣,然后把他抱到自己那边去休息,因为苏鸣的床已经被他们搞得没办法睡人了。
邹北远检查苏鸣的身体,发现红肿了,并且出了血,他道了很久的歉,小心翼翼地帮苏鸣上了药。
要往苏鸣的胸口抹药的时候,苏鸣把他的手拍开了。
苏鸣浑身酸痛,又困得不行,翻身背对着邹北远,只想闭上眼睛睡到天荒地老。
邹北远拿他没办法,捏着他耳垂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回来,你睡醒了记得吃。
今天就睡我这边,我晚上回来去帮你收拾房间。”
苏鸣脸埋在被子里点了点头,实在太困了,在邹北远走出房间之前就睡着了。
傍晚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苏鸣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灰蒙蒙。
邹北远的房间不知为何变得很大很空,无限延伸般看不见墙面,灰色的床单铺满了整个地板。
苏鸣穿着睡衣赤脚站在上面,四面八方都是嘈杂的人声。
远处有一个拳台,有两个人在上面比赛。
太远了看不清楚脸,但是苏鸣知道其中一个是邹北远。
邹北远和苏鸣心中一样凶狠,一样战无不胜。
他每打出一拳,人群中就爆发出热烈的喝彩。
对手很快被击倒,裁判举起邹北远的右手宣布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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