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掌柜回忆,来当东西的是三人,其中两个凶神恶煞,像是匪徒,中间被看管的一个人,描述的身量长相都与皇上很像。
他还说……”
他偷偷打量了一下太皇太后。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何不可说的?”
“说那人受了伤,后来当东西的人喊另一个,带他去医馆,不要耽搁时辰。”
太皇太后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定了定神,继续示意叶克苏说下去。
“那掌柜察觉不妥,便叫了衙役过来,还是让那伙人逃了。
奴才派去的人很快追查到了香河镇,问及县衙,方听说此异常事,于是叫人沿着逃的印记一路寻访,在城外一处寺庙中追到匪徒躲避的踪迹。
銮仪使和官兵到时,寺庙却莫名起火,似乎是有人故意纵火。
匪首已经被擒,正是先前在河道起义、被擒获过一次的血月教郑魁。”
太皇太后听到这个名字,也大为惊讶,“这个人不是和上回吴良辅的事情有关?”
叶克苏想起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敢去看太皇太后的眼睛,“上回为了追查先帝下落,皇上吩咐奴才放了郑魁作为交换,此人狡猾,銮仪卫内部也有伥鬼,被此人逃脱。
在香河镇外的寺庙,有不少匪徒在藏经阁葬身火海,但并未发现皇上和瓜尔佳氏身影,其中还有一名僧侣。”
太皇太后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缓缓站起来,“你说僧侣?”
似乎是从叶克苏的欲言又止中有了预感,拄着手杖的手格外颤抖,像长青的松柏也终于经受不住霜雪的摧残。
叶克苏垂下首,“寺庙的沙弥说,那人说过自己的法号,叫行痴,是个三十来岁的人。
奴才在他所住的厢房,带回了他平日所抄的佛经。”
佛经摊开的那一瞬,太皇太后踉跄了一下,苏麻喇姑赶忙紧紧扶住,她跌跌撞撞坐了下去,却只看见眼前一片漆黑,仿佛白日里没了太阳,暗下了整片天。
长生天,你为何要这么对我布木布泰?
先是夺去了我的丈夫,又让我的孙子下落不明,现在呢,却真真切切地让我失去了儿子。
叶克苏生怕太皇太后承受不住此打击,赶忙又道:“奴才听沙弥说,匪徒来的时候,是有两女一男和他们都不一样的,长得年轻又貌美,而抓住的人中却并无这三人。
据被抓的活口供述,他们之后也未见到皇上和瓜尔佳氏,所以皇上一定是平安逃脱了。”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紧紧握住了苏麻喇姑的手,沉痛道:“哀家知道,哀家知道!
福临,福临啊!
一定是你护住了玄烨对不对?你护住了玄烨!
哀家的玄烨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
苏麻喇姑:“他是天子,天子自有苍天降下的福气,定能逢凶化吉!”
她直立起身子,如同屹立不倒的青山,“图海说吴三桂要进京朝见亲政的皇帝,若叫他们发现了端倪,必然天下大乱。
这个时候,哀家怎么可能先倒下?去宣索额图、明珠、米思翰、图海、陈廷敬进宫!”
“是。”
慈宁宫外,纳兰容若和曹寅都心急如焚,一见到他,便围上来一边同他走着一边问道:“有皇上下落了吗?”
“有眉目了!
被血月教所劫持,发现下落的地方是香河镇。”
“香河镇?”
容若喃喃道,“是往河北还是出关的方向?”
“分不清,向往京城东北方去。”
“难道是往奉天府?”
容若想着。
曹寅:“奉天府?不就是盛京?鳌拜好像回的老家就是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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