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初三开始长青春痘,整张脸上都坑坑洼洼,甚至可以用狰狞来形容。
进入高中后,身边熟悉的同学都离开了我的世界,突然之间结识那么多新的同学,让满脸痘痘的我莫名自卑起来。
接着,我患上了一种比较常见的心理疾病:社交恐惧症。
我开始变得沉默,低着头穿梭在狭窄的世界里。
我总是怀疑别人在我身后指着我的脊背讨论我狰狞的痘痘,极度抗拒与同学们进行接触,甚至觉得某位漂亮女生与我搭腔是因为可怜我,将她的微笑当成施舍给丑陋者的恩惠。
紧接着,我的这一恐惧症开始放大。
我的膀胱变得害羞,无法在除了家以外的任何地方撒出尿液;我粗暴地撕烂了母亲给我搭起的蚊帐,因为它会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在人行横道上一身冷汗,对各种人群无比恐惧。
最后,我甚至害怕气流在我的世界里出现,就算是一丝微风或者身边人对我说话时的呼气。
几年后我才知道,自己的这种心理疾病就是极其罕见的无限恐惧症。
高一下学期,我与青春痘的搏斗以胜利告终,但是,我因为它们染上的一系列恐惧症却已根深蒂固。
我的父亲最先发现了我的这一秘密,他把我带到海边沙滩上,努力尝试与我沟通,甚至给我递了一根香烟。
我抽着我这一生中唯一接触过的一支香烟,然后流着眼泪给父亲说起我内心世界的悲凉。
两天后,父亲带着我坐上长途汽车,走进苏门大学找到了他的同学陈蓦然教授。
教授当年还挺拔激昂,他听我父亲吐完苦水,然后自信地对我父亲说道:“沈非年纪还小,这点心理问题只能说是障碍,还不算疾病。”
接着,我在教授家里过完了那个暑假。
再次回到学校时,我已经重拾一个高中男生应该有的热情与热忱,奔跑在篮球场上,在同学群体中说笑。
两年后,我以远远高于录取分数线的成绩,考进了苏门大学心理学专业,成为陈蓦然教授的弟子。
说这段过去,只是想让人知道:其实每一个人,在这日益快节奏的社会中,已经无可避免地变得脆弱。
传统医学的日益强大,让我们的肉体已经很难被一些普通疾病长期折磨。
但是,精神与心理上的疾病,却好像雨后的春笋,在我们不知不觉中,攻陷了我们的世界。
老教授说出他为之骄傲的学生邱凌的名字时,我身体一颤,紧接着,我再次喝了一口水:“老师,你说的这邱凌也是心理学专业的吗?毕业后也是从事这个行业的工作吗?”
老教授摇了摇头:“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觉得最遗憾的事情。
邱凌父母都是老师,他们和那一代的很多灵魂工程师一样,觉得自己的孩子必须接自己的班,走上虽然清贫但是足够高尚的讲台。
所以,邱凌读的专业是学前教育。
对了,你应该见过他的,他比你晚一届,那几年跟我也跟得比较紧。
只是他比较低调而已,总是在人群后面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学长大声说话。”
我忙打开随身携带的皮包,拿出邱凌的案卷资料,从里面拿出一张邱凌的相片:“教授,你说的那个邱凌是不是他?”
教授愣了一下,紧接着手忙脚乱地从衬衣口袋里拿出老花眼镜戴上,举着那张相片认真看了起来:“这……有点像。
不过好像没有这么瘦,以前也不戴眼镜。”
说到这里,老教授放下手里的相片,“沈非,我也有快10年没见过他了,如果看到人,我应该可以认出来,单纯只是看这相片……嗯嗯,有点难。”
我心头一热:“老师,我带你去见见他吧。”
下午3:00,小雪与另外一名年轻刑警带着我与陈蓦然教授走进了海阳市第一看守所。
李昊那天去了省厅,好像也是为邱凌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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