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愿暂留数日。”
谢灼蓦地开口。
刻意压低的声音,不再带有平日的清冷疏离感,反而增添了几许慵懒与沙哑,仿佛一坛醇厚浓郁的陈年佳酿。
徐太医一噎,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不失态“不,不妥吧。”
“师父,徒儿颇有学医天赋。”
谢灼坚持。
顾荣一脸天真的附和“徐太医,晚辈相信令徒的。”
徐太医咬牙,硬着头皮“那你便在汝阳伯府留五、不,留三日吧。”
“徒儿,男女有别,当谨言慎行守规矩,不可有损顾大姑娘的清誉。
否则,为师亲自将你捆了沉塘!”
顾荣:……
谢灼:……
“师父放心,徒儿不会令师门蒙羞。”
“若有行差踏错,无需师父动手,徒儿自行了断。”
徐太医的心一梗一梗的,提到了嗓子眼。
顾荣见状,忙道“徐太医放心,晚辈会妥善安置令徒。”
徐太医欲哭无泪,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朝外走去。
谢灼于心不忍“顾大姑娘,在下去送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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