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将宁君哲的手一拉,猝不及防开始号脉。
不号不知道,一号给他吓够呛。
自古以来,中医看病讲究的就是个望闻问切。
宁君哲突然被号脉,一口气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儿,忧心忡忡问:“白院史,我身体没有其他毛病吧?”
“没有没有!”
白鸣风矢口否认,“行了,药记得涂啊。”
步竫舟见白鸣风掩饰不住的兴奋,就知道自己的推断有谱,于是立刻遣退了所有下人。
想要再次偷听的宁君哲,被弈川精准揪出来果断拎走。
步竫舟开门见山问:“如何?”
“百年一遇!”
白鸣风虽被世人称赞杏林春暖,岐黄再世,但这世间见过的没见过的疑难杂症何其多,单说宁君哲这一身邪毒,他就是头一次见。
步竫舟修长的食指悠悠绕着茶杯杯沿划圈:“没问你这个。”
白鸣风自然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
只是启安国民风开放,男风盛行,宁护卫又长得白净俊秀,一表人才,其中深意难免令他浮想联翩。
他唇角轻勾,带着不可捉摸的玩味儿:“舍不得?”
步竫舟没耐心听他调侃,淡声问:“确定了?”
“嗯,最多两个月。”
白鸣风只觉无趣,一改散漫正色道:“虽然我生平从未停止对医药的钻研,但这次,真没把握能配制出解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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