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垂眸盯着圆桌上的茶杯,久久未动。
她转头见被风吹得微动的门帘,深深叹了一口气。
八仙嵌扇围屏遮住室内浴桶,屋内只有槲栎与相然两个丫鬟,槲栎脸色未变,替宴卿卿宽衣,见她耳环掉了一个,也没明说,摘下另一个放回妆奁中。
宴卿卿身上没穿诃子,脱下里衣后便是硕满的胸脯。
相然跪在地上,嘴唇都已经白了。
“起来吧,”
宴卿卿语气淡淡,“没什么大事。”
宴卿卿腿中的那点浊液被她擦过,现在只剩下一点小小的斑块,只不过脚踝还有红痕,圆润的胸脯与细腰到处都是指印,单是着便觉得心惊胆战,仿佛有人要将她揉入骨血般。
“小姐”
相然声音微颤,头磕地道,“奴婢有罪”
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她就算是犯了宫规也定是要留在小姐身边的
“那药应该快熬好了,你帮我去。”
宴卿卿无奈地揉额头说,“与你无关,不必自责。”
说到底还是她运气不好,怪不得这些下人。
相然咬唇道:“是。”
“你也下去吧。”
宴卿卿对槲栎说,“去门外着。”
槲栎微微犹豫:“可皇上让奴婢服侍您。”
宴卿卿摇头摆了摆手,槲栎只好行礼告退。
水是温热的,恰好没及乳中沟壑,水波在其中波荡,有淡淡香味。
宴卿卿不愿丫鬟服侍,因为她不敢让人碰身子。
她轻轻揉搓纤长的脖颈,又慢慢往下滑动到自己的饱满圆润上面有闻琉的津液和指印。
而闻琉那浊液似乎也已经在她身体深处凝结,流不出来也洗不掉。
即便是宴卿卿伸手进去,恐怕也是够不着最里面的。
她抚额,觉得难堪又尴尬。
宴卿卿既不想做那种动作,也想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闻琉那物入她,进得实在深。
他用的又是那种方式,直直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现在闭眼都是那清晰样。
宴卿卿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该怎么对待曲觅荷她又该怎样面对闻琉
曲觅荷在京城呆不久,让她去驿站住后,自己若是不出府,或许见不到几次。
可闻琉常年在京城,这倒避让不得。
她腰间酸痛,香脊被地上的绒毯磨得疼,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伤口。
宴卿卿知道闻琉的力气大,他的身体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绣鞋蹭掉了一只,他也依旧使劲撞她,她都快要被折腾得半死。
朝阳殿的房被弄得那样糜乱,也不知道那些肮脏东西怎么处理,要是弄不好,怎么办
宴卿卿揉了揉额头,心中不再想这事,闻琉知道该怎么做。
她脑子开始想另一件事。
宴卿卿先前觉得与闻琉的荒唐事已经过去,所以招婿一事并不急,但现在却不得不多在意些。
京城外有隐秘军队,城内又不知道有什么不安好心的人,可能会像以前样动荡一番,闻琉忙于此事,她也不应该去打扰。
既然早就同闻琉说过这事,也不必再支会他一声,来年开春,就让人准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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