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往常一样在门口等着,左手端着水杯,右手拿着擦汗毛巾——乖乖的跪在那里。
“进来。”
子君的声音突然想起,难道她允许我看了?
进了屋,我也不敢看床上,只管埋着头,只能依稀感觉到娇小的、全身被丝袜紧紧束缚的子君是贴在社长身上的,她的丝袜腿一定在反复摩擦社长肥硕的鸡巴。
“以后我那个,你都可以进来……”
她顿了顿,我心里一阵大喜:我终于能够看了!
“但是,你必须蒙眼……”
一听到这,我心情又跌入了谷底。
她似乎也不等我消化她话里的意思,径直从社长胸口爬起来,坐在我面前,麻利地把我的绿蕾丝内裤扒开,左手捏起我的锁,右手把一跟大约3o厘米长的细麻线穿过我的pa环,然后把线在床脚上打了个蝴蝶结。
“手背在后面。”
她有些不耐烦地说,似乎是为了处理我而耽误了她做爱。
戴上手铐,蒙上眼罩,又在我脖子上挂了一根绳,绳上系着一个小盘子。
最后,她把毛巾和水杯放在盘子上,才迫不及待的回到社长身上。
pa环上的细绳死死的系在桌角,身体稍微的晃动都会勒着我的冠状沟。
床头传来的子君和社长猛烈的舌头搅拌的声音,比在门口听着更为清晰——我还有什么不知足!
?
我逐渐摆正自己的心态,毕竟能让我这么近距离接触她的性爱,除了陈叔叔那次(但那次严格地说并不成功),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因此,我不敢出一点响动,连粗气都不敢喘,像根木头一样跪在那儿。
我在床角沉寂,子君则在床头放肆的淫叫,整个床随着社长的一进一出规律摇动。
时不时的叫声会戛然而止,接着传来一阵吮吸肉棒的声音(大概是干了需要口水润滑),而后又接着开始做……她的哀求、她的喘息、她的笑声都比平时放大了无数倍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的小不点在锁里尝试勃起,但只触及到一阵冰冷。
现在正常自由的勃起都不可能,只能充血一般的膨胀。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子君悠长的“啊”
,社长道:“下去,舔干净。”
我能感到子君贴在社长身上帮他清理肉棒时的认真,那种一丝不苟是子君特有的禀赋。
接着,我能感到一阵热风袭来,浑身是汗的子君躺在我面前。
我埋下脸,贪婪的含住她的两片花瓣,生怕阴道内的精液流到地上——这是让我的女人,不,是主人快乐的液体啊,怎么能浪费掉?
“快点!”
子君呵斥道。
待我忙不迭的舔干净,都没好好享受享受这一专属于我的神圣时刻,子君迅回到了床头,似乎她又想起了什么,回到床脚揭开我的眼罩,拿了水杯又迅的回到了社长的怀抱。
我依然埋着头,余光看见子君被肥壮的社长搂住,软下去的大鸡巴被子君的丝袜手握住。
子君眼见鸡巴尿道口又流出一滴精液,又歉疚地埋下头含住他的龟头。
子君脖颈潮红,前额的秀因为汗液粘住,垂到社长的睾丸上,如同流丝般反复滑动。
我见到子君脸上洋溢的满足和幸福,不禁为她感到高兴,竟鬼使神差地说:“谢谢社长。”
这句话给绮妮的氛围抹上了一层欢乐,“谢什么呀?”
社长露出大板牙笑到,一边拉着子君的头,把她从下面提了上来,疼的子君一阵娇羞,生气地咬住他的乳头,还砸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看着他们的恩爱,我仿佛成了这个房间中多余的人,我想要爬开,但下体的pa环系在桌腿,双手又使不上劲,只得低着头,“谢谢社长满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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