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嘴巴先包住整个龟头,再用舌头慢慢在里面抚弄。
一大清早就可以享受这样的服侍,怕是皇帝也没有这种的待遇!
我跪在地上,看着子君露在外面的丝袜脚底映射出的淡淡的肉色,经不住想要去舔她的脚,可我丝毫不敢进入这个卧室半步。
子君卖力的舔着,不住的上上下下,舌头不停的翻滚,时不时会用手上下撸动。
1o多分钟过后,社长达到高潮,精液喷薄而出,她在那一刻迅包裹住鸡巴,不让精液外泄,然后一股脑全吞了下去。
最新找回在社长的大鸡巴渐渐萎缩下去之际,子君不停的用着小舌头擦拭龟头边缘,把龟头上残余的精液舔掉。
而后,她再次从根部含住整个鸡巴,努力一吸,吸干了阴茎上的口水,确保阴茎干干净净。
最后,她才把鸡巴放回了社长的内裤里,满是爱意的看着社长。
社长此刻已经醒转过来,一脸的舒坦。
伸出左手,子君乖巧的扶他起床。
社长从我身边路过时,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
关上了厕所门,自顾自的洗漱去了。
“幸好社长说他不是gay,不要我服侍他。”
我心里暗自庆幸。
子君从卧室出来,穿上昨日的圆头小皮鞋,坐在沙上等社长。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爬到子君脚边,舔着小皮鞋,直到光滑透亮,我才做罢。
等社长从厕所出来后换好衣服,我们三人便出了。
三、开学的这三天以来,我只感觉子君一直在被草:床一直在晃、洗不完的情趣内衣、停不下的叫春。
这几夜社长把他憋了半年的精液全射在了子君的子宫内,最后又全部由我清理干净吞下去——当然,子君也有吃到社长的精液,不过那只有在他们做完爱由子君负责帮他舔干净的时候。
社长一直很介意我的存在,每次做完都会把在门口跪着的我叫进去,检查我的锁有否锁好。
每到这时,子君总是笑吟吟的看着社长,充满了爱意,仿佛在告诉他“放心吧,他出不来的”
。
但社长始终不放心,终于在他的坚持下,现了隐藏了半年的秘密:我的小不点是可以在锁内勃起的!
而后,子君为了安抚生气的社长,赶忙在某宝上下单了一个2厘米的锁,让我只要一勃起就受阻的那种。
子君不断的给社长道歉,看着子君为这头肥猪殷勤的某样,我真的好像大声的告诉社长这一切是我的错,是子君把我的小不点想大了,以至于买了大号的锁……第二天下午,快递一到,子君就给我换了。
看着更为平滑的下体,我欲哭无泪。
锁的的开口处是尿道口,小pa环孤零零的吊在外面——社长后来对此想出了一个创意的玩法。
大概是在第五天,社长告诉子君,他实在是怕我在他们做爱的时候打开门突然冲进来,太突然会影响他的挥,所以他想把我固定在客厅。
子君娇羞的打了下他,道“那谁来帮我清理呢?”
社长沉吟了下,“与其让小鲁在门外,不如让他进来,把他眼睛蒙上就是了……”
此后社长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贴着子君耳朵再说,子君听得一阵脸红。
那时,我不知道会生什么,直到第二晚才明白:原来我离子君的性爱越来越近了。
那一天晚上,子君带着一大堆情趣来到厕所,说是先换好,给社长一个惊喜。
我一边湿润着她的阴户,一边偷偷瞄着她。
她先是穿上了开档连体丝袜,这种连体丝袜是含袖的,包裹了她的脖子以下身体。
又笨拙的戴她的丝袜手套,这样一来,除了她的白白的下体,全身都被丝袜包住了——简直是一个丝袜天使!
最后她再穿上薄纱睡衣,就回到了社长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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