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一起赚,亏不了二位!”
。
二愣子把衬衫纽扣解到了第三颗,沉稳地说:“你俩也来过几趟,应该了解澳门的猫腻儿吧?”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同时摇头。
素恩姐靠了靠身子:“赵先生请讲,请说得详细一些,因为我们以前就是傻赌,从来没关心太多。
但我早就知道澳门那个……那个花样繁多,趁今天这机会,好好学习一下,要不然输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匕蟹说:“对,弄明白这些猫腻不光为今天,对你们今后都有好处,最起码不能让人当二叉耍。”
“求求你们快教教我俩,极有可能今后在澳门常混了呢!”
素恩姐催促。
二愣子指了一下匕蟹:“你说。”
匕蟹向前一探身,装开了先生:“知道像二愣子我俩这样的在澳门叫啥吗?”
“叫啥?”
美京问。
“叫扒仔。
就是在娱乐场以各种手段谋生的赌混子。
玩儿的套路那可五花八门了,洗码、放贷、当枪手,啥都干。”
这时素恩姐插嘴:“洗码我倒知道一些,是娱乐场为了客源鼓励你们多抠客的一种手段。
哪次来叼金姐的手下都洗我的码,就是来回倒,具体我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匕蟹掰指头做示范:“比如你来赌博输没了,或者根本没带钱,得从叼金姐这样开档口的人手里借钱吧?”
“是的。”
素恩姐聚精会神地听。
“那人家档口挣钱的机会就来了,先档口老板肯定会带你去能洗码的小厅,也就是贵宾厅去赌。
人家从账房出的筹码也跟大厅里普通赌客换的现金码不一样,俗称‘泥码’,就是得洗的意思。”
“应该有些区别,我分不清,也没太注意过,反正面额都一样,输赢荷官该怎么收还怎么收、该怎么赔还怎么赔,对我没影响。
就是荷官往码盒里摆的时候分着放。”
素恩姐回味着说。
匕蟹一撇嘴,表情十分强调地说:“对,你押一百万泥码,赢了荷官赔你一百万现金码。
你要是输了,人家把泥码收走,对你来说没有影响。
但你知道人家档口的人拿你赢的一百万现金码到账房换一次一百万泥码中间的利润是多少吗?也就是所谓的洗一次。”
“请讲,有多少?”
素恩姐停止剥葡萄皮的动作。
“高的达到百分之一点一,最少的也在百分之零点七八左右。
也就是说洗你一百万泥码人家档口能获利上万。
那还只是洗一次的利润,如果你输输赢赢拉一宿锯,人家可掏上了,甚至最后你输一千万,人家洗码的利润都过五百万,吓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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