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木地望着这个因“娱乐”
而几近疯癫的韩国姑娘,觉得她已经背叛了女人这个性别,背叛了社会赋予女性的尊重,对她的放纵就是对所有女性的不公。
但自己又是什么?说得不错的话,应该就是这种“不公”
的受益者吧!
两对男女正在感受身体的沸腾,突然二愣子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号码,是哈尔滨一个债主的电话。
这不是光彩的事,尤其不能在女人面前“献丑”
。
他冲三人一笑,歉意地说道:“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先玩儿。”
美京沉了一下脸,随即呵呵娇笑起来:“漂亮欧巴,如果不回来,别忘了给我找一位……一位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用你们中国话说是织女的丈夫,要厉害一点的!
咯咯……”
匕蟹知道二愣子要应付的是债主,就没啥反应,拉起素恩姐向主卧室走去。
美京贪婪地望着二愣子离开的背影,一脸馋相。
这笔债款当初说好一周偿还,现在过了十多天,已经迫在眉睫了,二愣子在走廊里跟哈尔滨那个朋友找朋友才形成债务关系的债主连赔礼带互相磋商地唠了四十多分钟,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三天之内必须汇回哈尔滨三百万人民币,否则那个中间也有一定渔利的哥们就得吃牢饭了。
放下电话之后,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啥也别说了,在金钱的压力下,人命、尊严、良知真的都没那么值钱了。
他轻摇着头掏出门卡。
良久,一直混在必须挡马赛克场景中的四个男女好像都不愿意回归现实,无声无息地躺在各自的阵地上,套房里的空气都充斥着满足。
过了一会儿,二愣子感觉口干舌燥,他起身把冰箱里能喝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狂饮之后,抱了一些扔给四仰八叉的匕蟹。
然后他回到小卧室,给美京拧开一瓶果汁,她接过来就往嘴里灌,好像需要补回的不光是身体里流失的水分,更重要是丢失了许久的人的感觉。
素恩姐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和刚刚判若两人,穿上外套,韩国女官员的内质又回到了脸上。
在和晒着背肌的二愣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偷抓了一把二愣子,咂着嘴赞赏地说:“赵先生,不愧是猛男呀!
能把美京压服的男人不多,以后多在一起玩玩吧!
美京以前也辉煌过,在尔繁华区开了一家大型娱乐城,提起她也是有一号的!”
二愣子淡淡地微笑了一下,没说话,到洗手间一顿狂洗,想把刚刚覆盖灵魂的不雅统统搓掉。
不一会儿,美京扭着恶贯满盈的身子走进来和他一起洗,但那只是“贼心不死”
而已,两具被掏空的肉体纵然杀人心切,怎奈体力严重透支,都举不起锋芒。
两人摩挲对望,没有灵魂统治的肉体,已经失去了亘古以来羞辱和廉耻的定义。
十几分钟后,二愣子出去穿衣服,丢下美京自己软软地泡在浴缸里。
在自甘堕落的女性眼里,还有一个能证明她自己仍然活着的方式,那就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那些讲求理智的人们无法了解的、眼花缭乱的欲壑。
休息一阵之后,四个人都恢复了常态,围坐在客厅的沙上聊天。
其实,男女之间相处十年也不如一次疯狂的深入交流来的透彻,现在他们已经可以无障碍沟通了。
二愣子舒服地靠在沙上,张口接住美京递过来的葡萄,边咀嚼边说:“素恩姐,为了万无一失,为了保证你能拿钱走,咱们得好好策划一下,指赌赢钱是靠不住的!”
匕蟹附和着说:“对!
指赌一点门儿都没有,二愣子的策划万无一失!”
素恩姐拢了拢胸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二愣子说:“赵先生,你说怎么办吧!
我的退路不用担心,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多地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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