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涉及女眷,能直接接触女眷的自然也是我们。
侯爷再如何,也不晓得后宅的事儿啊。”
蒋氏笑道,“再者说,待日后成远成了亲,新妇也要唤你一声阿姊的。”
这是——
严之瑶手指微蜷,一时间,竟是有些鼻酸。
这是要完全当她是家人。
但这是裴成远的亲事,她哪里有本事敢置喙。
猜出她的为难,蒋氏拍拍她:“放心,只是叫你帮我参考,不叫旁人晓得的。
我呀,实在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来,你只当是为了我,如何?”
“……”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叫人如何拒绝。
严之瑶坐前了些,伸手去拿名帖。
蒋氏赶紧都推了过去。
“来,娘娘的意思是,咱们重点了解一下这几位姑娘。
这一位呢,是大理寺傅评事家的小女,傅评事为人正直,家世清白,还有这一位,这是京县县丞家的嫡女……”
这么一一听过去,严之瑶更困惑了,不为其他,单是这些姑娘的身世,也委实是高攀了侯府。
还在岑州的时候,父亲就与她说过,说这京中最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兄长还偷偷跟她抱怨说,好多人家的姑娘很是看不上他这种杀伐过重的,说是不会疼人,还说他们武将身上有汗臭味,避之不及。
兄长说得义愤填膺的,当时她还安慰过,说那是她们自己配不上故意说来长脸的,下一刻就被毛躁的兄长笑眯眯一个伸手揉了脑袋,于是,好不容易才梳好的漂亮头就这么被揉毁了,她又气又恼,只后悔安慰早了。
想远了些,她复又低头,想问的话到底按下。
这些既然是太后拿给蒋氏的,定已经是千挑万选过的,必有考量,何须她插嘴。
只瞧着画像,并不能区别什么,一来都很好看,二来对着一张不会动的画,实在也说不出什么。
“要不要考虑让少爷与她们接触一下呢?人都是要相处才能了解的。”
大桓民风开放,不似前朝那般保守得厉害,少男少女们总能安排些机会相处的。
父兄就曾想要她参加一些簪花宴春华宴啊什么的。
“是,我也有这个意思。”
蒋氏叹了一声,“可这小子,成日里的胡耍,这不,叫他进国子监都死活不干,更别说是去那些场合了。”
原来裴成远此番是被侯爷与夫人留下了。
国子监——
不知道国子监教不教写字,应该不教吧,能进去的都是有底子的,若是从地方上来的更是经过层层举荐,哪里会和她一样,连字都写不好。
“对了,我听说,你最近都在练字?”
蒋氏收着名帖突然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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