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她的黑衣侍卫扣了扣门,不一会儿,一个高马尾少年打开门,明明身高毫无优势,却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
糟糕!
是阿竞!
他认得她啊!
出门之前,晏河清只想着,她贸然上门,即便不说些什么,霍辛扬出于谨慎,定能留意她的暗示。
可她忘了,这府上还有个直言不讳的小娃子管家!
晏河清暗中朝他使眼色,阿竞反而臭脸道:“你眼睛有病啊?你不是走了吗?又来缠我的霍叔叔干嘛?我告诉你……唔唔唔……”
一紫衣男子从旁边冒出来,捂住这个小祖宗的炮嘴,陪笑道:“抱歉抱歉,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话说二位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呢?”
“唔唔!
唔唔唔!
唔!”
阿竞一脸不爽,不停朝他翻白眼叫道。
晏河清礼貌道:“我叫陈三雀,求见霍将军,不知他方便不方便?”
“方便方便,陈姑娘,这边请,我带你们先去大堂坐坐。”
对方点头如捣蒜。
不知为何,晏河清觉得这个紫衣男人好似很期待她上门?
她微微作揖:“有劳公子了。”
“小事小事哈哈哈,”
那人揪住阿竞耳朵,附身小声道:“快去叫你家霍叔叔,就说他的宝贝心肝来寻他了。”
阿竞重重“哦”
了一声,走没几步,转头朝晏河清扒拉出一个巨丑鬼脸。
那紫衣男子卸掉腰间酒壶,仰头咕噜了一口,边走边道:“话说,陈姑娘确实好久没来府上玩了,你没见过我,可我见过你哈哈哈。”
“嗯。”
晏河清微微一笑,往旁边瞥了一眼李琢的侍卫,不过多开口,此人应是霍辛扬的朋友之一,或许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他们刚转角走向大堂,霍辛扬便从走廊另一端匆匆过来。
二人乍然对视,不知为何,他们的目光清一色定格在彼此身上,廊檐头上有燕雀双飞,叽叽喳喳,宛若替他们诉尽绵绵话语。
“咳咳,”
孙书恺一脸看戏,轻咳了两声,“不好意思,这里风太大了,有点冷,不如我们进去说?”
霍辛扬先比她去到大堂前,摇着折扇迎候,眉眼带笑,宛若春风拂过,身姿笔直,犹如岩石青松,但他的唇色,似乎变白了些。
今日分明天色阴沉,凉风习习,晏河清却觉得有个目光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热炽如汤,她鼓起腮帮子呼出两口气,试图降低脸颊的烫度,朝他福身道:“霍将军,久仰。”
霍辛扬稍稍颌:“陈姑娘,久仰,里边请坐。”
晏河清先进,霍辛扬随后。
孙书恺眨了眨眼睛道:“我去沏茶,你们好好聊。”
霍辛扬拉住他:“茶水四分烫就好,她喝茶喜欢一口闷。”
孙书恺贼兮兮地笑了笑,老不正经吹了个口哨,当作回应。
他没走两步,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折返回来,指了指晏河清身边的跟屁虫:“欸,那位黑衣兄弟,人家故友相聚,你像根木头似的杵在这里,恐怕不太妥吧?”
那侍卫冷冷瞥了他一眼,并不言语,也无行动。
趁此间隙,晏河清向霍辛扬比了一个口形:“李琢。”
对方立马心领神会,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你且先去,我们只是叙叙旧罢了,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宇智波富岳对眼前的宇智波鼬说道宇智波是木叶第一大家族,不需要政变也能掌权。...
爱,你觉得作为一个神明应该做什么?嗯接受信徒的祈祷?满足信徒的祈愿?错辣!作神呢,最重要的是开心。沉迷酒色之中的废神神宫如是说。小巫女似乎有些懵懂,甜甜笑道那神社里这么多巫女,就是神明大人开心的原因吗?面对自家主祭巫女的笑容,神宫无法回答,只能努力辩解道。这不是养眼嘛。这是一个只会为自我满足和美少女而努力的废神,所开始的故事。恋爱无敌流轻松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东京神明只想要神官美少女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陈旭东明白一个道理搞什么破鞋,搞钱才是真理!...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