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老脸一红,捏住他温温的耳垂:“说正经的。”
“嗯,好多了,”
他答道,顿了片刻缓缓推开她,揉着鼻梁道:“适才我病糊涂了,多有得罪,谢谢你。”
晏河清微微愣住,须臾,强行压在他上面,摁住他手脚,双目直视他:“你喜欢我的吧?为何死不承认?亲都亲了,还装什么客气?”
霍辛扬转过脸,躲避她的审视,喉结滑动了一下。
她强制摆过他的脸:“看着我,回答我,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他拿开她的手,躺在一旁,语气平静儿认真:“是,我是中意你,可我这副苟延残喘的模样,又能拿出多少时间来陪你呢?”
“你这一辈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我要是早死了,你怎么办?二十出头就想当寡妇吗?”
霍辛扬捋捋她眼前的碎,满心满眼不舍、珍惜与悲哀。
晏河清眼圈微红,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霍辛扬抬手替她抹去泪花:“两个相爱的人理应会在一起,可天若有情天亦老啊,我的傻姑娘,女孩子要多为自己着想。”
她哭笑不得:“还记得你我刚见面时,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你说,‘很多事情拖不得,不如抓住时机’。”
霍辛扬道:“难得你记性如此好,怎么?”
她坚定看着他:“我们在一起吧!
越早开始,你陪我的时间不就越多了吗?”
“……唔……话虽如此,可凡事也要顾及以后,尤其事关姑娘家的名声……”
“以后就以后再算,”
晏河清截道,“我只知晓,若从此便因未知的日子而放手的话,我会更不甘心,倒不如,我们齐心寻医,治好你的病,孙大夫方才不是说了吗?雪葵可以帮你排除体内的热疾。”
霍辛扬看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犹如中邪一般,竟心生要坚持活下去的念头。
那场惊心动魄的赤岭大战后,他一闭上眼睛,就能听见五万霍家军葬身火海的哀嚎与惨叫,就能看见那数不清的英魂缠在他身边,每一个都在痛苦地叫嚣着……还有他最敬爱的母帅。
他从炼狱中跌跌撞撞爬出来,纵使遍体鳞伤,千难万险,也要让埋于灰烬之下的赤胆忠肝,有朝一日,以烈士名义返还京城,骨灰清清白白地安葬于英雄园林,立起一排排英雄墓碑。
坚贞终见苍天,忠骨永载史册。
除此之外,他这辈子并未奢求些什么,更未想过,他居然还会钟情于一个姑娘?
明明血仇未报,使命未成,却谈起了你侬我侬的儿女私情,令他那黯淡无光的生命中挂上一道绚丽的彩虹。
这究竟是上天在眷顾他?还是在捉弄他?
“我……”
霍辛扬脑子被一团雾止住了思考,
见对方迟迟没反应,晏河清低头在他唇上轻咬:“我知道你在踟蹰些什么,其实我也想过,至亲之仇未报,仇人逍遥法外,我却安逸睡在温柔乡中,是不是很不孝?”
这个矛盾的问题连霍辛扬自己都未曾想清楚,只好沉默不语。
晨光熹微,朝阳暖暖地洒进车内,晏河清衣领下滑,露出光洁纤薄的肩膀,手臂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如同她人那般坚韧有力。
霍辛扬眸底如同燃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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