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在意:“挽月,你知道,祭妖锁吗?”
云挽月皱着眉头:“了解不多,方才裴长渊跟我说了,他身上的锁链就是祭妖锁。”
月季斟酌着措辞:“他身上确实是祭妖锁只是祭妖锁本身便是传说中的东西,传言只有犯下大罪的妖才会被天道降下祭妖锁,直到赎完罪的那一天。”
云挽月不想听这些:“所以呢,这对裴长渊来说有什么影响?”
月季看着云挽月过分焦急的模样,愣了愣:“挽月,你很担心他吗?”
云挽月眉头皱起:“他是为了救我,我不应该担心吗?到底怎么了,能不能直接说个痛快的。”
“祭妖锁封锁了他的部分妖力,但他强行动用了这部分妖力,便承担了祭妖锁的反噬,妖族恢复能力强,皮外伤尚且好说,只是这神魂上的伤却不是随便便能治愈的,他或许已经陷入了沉眠。
时间于大妖而言不过转瞬而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云挽月:?
“意思是他睡个几百年才醒也有可能?”
“不醒,也有可能。”
不醒?这怎么行,这人不是很厉害的反派吗?总不能因为她这个一个蝴蝶效应就直接消灭了吧?而且她还要把人拐来当个便宜夫君,就这么醒不来了,她上哪去找个代餐?
“有什么办法吗?”
月季回头与展蔺二人对视,始终没有回话。
云挽月顿时明了,这场下的人,都不想救他。
也是,毕竟非亲非故的,人家也没有这个义务。
她嘴角克制不住地往下压,语气也跟着生硬。
“还请诸位卖我云挽月一个面子,今天我只想求个能救他的办法,具体怎么救,自有我来,不用尔等费心。
诸位放心,就当云挽月欠了你们人情,日后若是有需要我亦会义不容辞。”
这话便是拉开了距离,礼貌又生疏,月季听言只好开口解释。
“挽月,不是我不愿告诉你,而是此事本身便存在太多不确定性,裴公子陷入了长眠,想要唤醒,便需要一人进入他的梦里将他带出来,他是大妖,妖力极强,现在我们连这间房都进不去,又如何说救与不救。”
“我可以。”
月季皱了皱眉:“挽月,这不是闹着玩的,这不是可不可以的事情。”
云挽月看着自己擦伤的手腕,蓦然想起在码头上小心捏着她手腕的人,其实她心知肚明,裴长渊没有杀顾子商,不是因为她喊出了声阻止,也不是因为她说的那些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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