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你会知道。”
6景冥并没有对这个人多做解释。
王逸然懒得继续追问,管他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只要是个人就行了,她对任何事物都不太挑,也不敢挑。
“我明白了,那大人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不回去休息的话我没办法去你房里蹲你。
好不容易能跟他相处到一块了。
她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堆积已久的蓄谋画面一幕幕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唇边扬起的弧度几次压不下去。
6景冥走前沉默地看着她的反应,转身可惜地轻叹了口气。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苏鸿那个病秧子呆久了。
她也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
寅时,丞相府里所有房屋都熄了烛火,独有一人屋里亮堂堂的,在无尽的黑夜当中显得格外惹眼,很容易招些不好的东西。
比如蹲在角落里足有半个时辰之久的王逸然。
她在喝完那碗辣死人的姜汤之后,便用离魂术来到了6景冥的房间,正常人这个点都应该睡了。
但6景冥不正常。
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打从进来的那一刻起,王逸然就看见他坐在桌前,低头一边盯着旁边的账簿,一边不停拨弄着手下的珠算盘,时不时还拿起沾染墨水的毛笔在纸上圈圈点点。
嗒嗒嗒的声音不停传出,王逸然默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6景冥这一行为无异于在熬她这只“鹰”
,她伸手撑了撑沉的眼皮,逐渐失去耐心。
到底睡不睡的?
不睡的话她怎么捉弄他?
眼看着她就要暴躁而起,他终于停下了手,垂眸盯着账簿许久,站起身开始脱去衣服。
王逸然立马精神地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她看了账簿一眼,怎么看这个东西怎么熟悉,看到最后忍不住惊喜。
难不成这就是王君庆的遗物?
也不是没可能啊!
她想去拿,却又想到自己现在这副状态,碰不到实物,且没有做好留字条的准备,无奈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目不转睛盯着6景冥一件一件脱去衣服,到最后一件的时候,他动作明显一顿。
王逸然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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