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6景冥也是一样的。
“你……”
“我什么?”
她应得很快。
“没什么。”
6景冥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避开了她炽热期盼的目光。
王逸然抬眸盯着他的背影,以为他又要像上次赴宴那样,不理她直接走,心内一着急,便顾不得什么上下级关系,大声问了出来:“所以到底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
6景冥被她吵的脚步顿在桌前,他伸手端起已经变温的姜汤碗,转身看向坐在榻上的姑娘。
许是被她的锲而不舍扰烦了,他眉头微蹙,脸色冷下几分,终于开口道:“能。”
好不容易等到过一次回应,王逸然有些开心地弯了弯唇角。
她就知道,坚持总是有用的,不管用在哪方面。
6景冥将她愉悦的模样看进眼里,内心莫名浮动起某种道不清讲不明的滋味。
若不是他见过的骗子多了,他真的会将这位姑娘给出的理由听进耳朵里去。
“看见了吗?”
6景冥问。
王逸然接过他手里的姜汤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道:“看见了,那河里有靠血生长的怪野草,还有一具……”
“一具什么。”
他心下一紧。
纵然知道过王君庆的遭遇,可真要人再说一次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她释了口气,话里藏着淡淡的悲伤:“一具被河水侵蚀殆尽的人体骷髅。”
“大人,您让我下到河里,就是为了这具尸体吗?”
她抛出话题。
6景冥闷声应道:“嗯。”
又是嗯。
但这次,她并不想多问什么。
不是出于谅解,而是出于识趣。
她向来不喜欢强迫别人,不想说就是不想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任何时候,都不能因为想满足自己的个人意愿而去让别人不高兴。
且王君庆这一案件她多少也了解些,主动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日后的进展而已。
“你这几日不要出府了,好生休养。”
6景冥说完,瞥了一眼她手上愈合的伤,“我会让周长策教你防身御术。”
“周长策是谁?”
她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久了,对府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包括这个陌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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