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轻晃荡。 与气定神闲的花无赖相比,丁三通就显得很狼狈。 不仅狼狈,脸也很红。 涨红。 他粗噶着嗓音道:“老子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曲子!” 他的气血仍在翻涌。 音功习练到高深处,可以凝音于线,针对性地攻击敌人,就像是胡琴老者拉弓时,只有那力工大汉受制。 但是当时毒雾弥漫,不辨方位,丁三通与小贩离得极近,苏梦拉琴时便只避开了位置较为明晰的花无赖,至于丁三通,便只能委屈委屈了。 在这没有旁人的深巷里,还有一个做不出声的人。 那便是先前与伏击的人不是一伙的力工汉子。 此时的他被牢牢捆在靠墙处,高大的身体蜷成了鹌鹑,一双有些凸起的眼珠定定地看着花无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