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也没能打到车。 她看着身边昏暗的路灯,上天似乎只给了她一个选择,那就是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医院。 萧年咬了咬牙,然后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地图‐‐ 她不回去。 打不到车,她步行也要步行到车站去。 也不知道天亮之前能不能走到 突然,一辆全黑的车从萧年身后开了过来,车灯驱散了周遭的黑暗。 萧年吓了一跳,率先看向车牌号‐‐万幸,不是孟宁越的车。 然而就在萧年刚刚松了一口气,把目光投向驾车人的时候,她猛地愣住了。 那一瞬间,有拜伦的诗在她的脑海里响起:倘若我又见到你,事隔经年,我该如何致你,以沉默,以眼泪。 凌晨两点...